看守打开了富拉尔的铁门,顺便把新的令牌出示给看守看,看守看后,没有出声,站到了远处。
“你回来干什么?”富拉尔皱眉问道,怒气冲冲:“你出卖了国家的利益,难道还妄想我会跟你同流合污?别想了,除非明国人答应继续在我们的领导下开发东印度,否则一切免谈!西班牙王国不能容忍一个土著来当马尼拉总督!”
费尔南多摇摇头,轻轻走过去,扶住老头子的肩,让他慢慢倒在稻草堆上:“不会的,爵士,你的态度就是我的命令,我不会让你和我一起的,你的名声一定能够保全。你累了,先休息下吧。”
富拉尔被他推倒,莫名其妙,只是问:“你不会?刚刚你明明和那个尼德兰杂种说得很欢,还说这些,你当我老糊涂了?”
费尔南多没有答话,笑容逐渐冷却,双手如铁扣一样掐住了富拉尔的脖子。
科恩在对面的铁栏后面,看到昏暗的光线之中,两个人的身影压在了一起,无声无息,连呼吸声都没有发出。
他瞠目看了一阵,感到皮肤表面浮起一层寒意,汗毛无意识的倒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