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宛灵笑道。
“算是，不过，最值得我们拼命获取的是尸体，你知道吗？他们的血液，血肉，甚至一些身体器官，千年不朽，就算腐烂，那也只是另一种腐烂，或许会化成一滩水，比如血池！”
随后沫宛灵淡淡道。
“甚至献祭，修仙者献祭贡献自己最精华的血液，让最得利者淬炼，如此遗迹，不值得我等探索？”
叶亦寒听得口干舌燥，直咽口水。
随后沫宛灵淡淡道。
“人族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团结，到了遗迹，只要是同境界绝强，遇到我说的上古内脏，谁不想夺取？一分为二就会直接逸散腐朽，这个时候，你们表面和睦，内部却界塔敌对，这个时候，你怎么办？”
叶亦寒若有所思道。
“吸收内脏精血精华，然后逃跑？”
沫宛灵笑道。
“算你有点常识，记住，斩杀同族不可，但拿完东西就跑是常态，到了战场，虽说有同族凝聚力，但到了另一个场面，大战之外，夺取灵物，这个时候由不得你决定。”
是啊，既然有修炼机会，谁不想把握？
真实情况不会有这么简单的。
说给就给？说不给就不给，意外多了去了。
说罢，沫宛灵朝窗外看去，视线穿越虚空千里。
天幕中，黑幕将至。
沫宛灵话题一转说道。
“既然说了这么多，那我进入正题，既然你学了这么久的法案了，我问你，你觉得界塔的制度是否先进。”
叶亦寒毫不犹豫，无比庄重道。
“很先进，李沧瀚领导人族，战无不胜，内部繁华，外部一致对外，这就是我们政策的成功！”
“嗯，既然如此，你觉得，法案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保护，对于犯罪武者，甚至全人族来说，就是一把利刃了，对吧？”
叶亦寒被沫宛灵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然呀，师傅，不然法案还能用来干嘛？”
是的，问到了点子上了，沫宛灵觉得，这件事情不给叶亦寒讲清楚。
叶亦寒会陷入人道心魔了，一个绝对理性，但又感性且带有个人独断崇尚的人道理论心魔。
这是比星海神教更容易陷入的心魔。
叶亦寒一头雾水，啥意思？
清了清嗓子，沫宛灵淡淡道。
“你这么说也对，可是，我问你，界塔的制度是很完备的吧？”
叶亦寒点点头。
“当然了，是很完备啊，根本没有漏洞可言，唯一的漏洞或许就是实力的超范围吧？”
沫宛灵点点头。
叶亦寒对于制度的研究还是很深入的。
可是终归是空理论架子，在沫宛灵眼中没有丝毫意义。
“可是，叶亦寒，你要明白，越崇尚制度解决问题的人，是越愚蠢的，你明白吗？”
叶亦寒一愣，制度就是法律，法律就是框架，没有约束怎么办？
为什么不能崇尚？
那不崇尚制度光辉，搞理性？和星海神教一套？
这是什么解释？
沫宛灵也不说其他的，就这么单纯的解释，也不管叶亦寒是否真正理解。
一天一天的加深，这个问题不解决，叶亦寒就完了。
“也就是说，你的认为是，法案可以约束一些超级强者，也可以保护普通人，甚至惩戒犯罪，一切犯罪，那么，你很崇尚法律解决问题了？”
叶亦寒点点头，这是她的坚守啊。
没有法律约束，世界就乱套了吧，这些不能姑息啊。
说道这里，沫宛灵点点头，随后大手一招，拿出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