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吴启超痛苦不堪，他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哭喊。
“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张晓阳的声音之中毫无情感波动，“我已经用魔女遗物封闭了这块区域的空间，不会有人能进的来这里，也不会有人能救得了你……再问你一次，000减7等于几？”
可能是为了让吴启超的意识保持清醒，张晓阳不断地重复着这些数学问题，让吴启超回答。
或许是过了一个小时，又或许是过了两个小时……吴启超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对他来说此刻的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张晓阳或许是觉得泄愤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又或许是因为已经不知道该继续剪些什么，张晓阳索性停止了拷问。
而这个时候，吴启超才用仅有的意识喃喃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你告诉我……我说行不行……”
接着他抓起了吴启超的领子，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你们收尾人组织‘董事会’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