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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2 / 4)

是孔伋的学生,孟轲曾经提出问题说:教育民众,第一件要先做的事是什么?孔伋说:先训练民众追求利益。孟轲说:高贵人士教育民众,应教育民众仁义,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主张?孔伋说:仁义是最高最大的利益。官员没有爱心,百姓便无法过平安日子,百姓没有道义,则大家崇尚诈骗,就成了最大的不利。《易经》说:利者,义之和也,是说利益,是仁义的最后目标。又有:利用安身,以崇德也,追求利益,才可以使生活安定,培养更高的品德,这正是最大的利益。’”

田悠问:“……我哪里说错了?”

郭氏冷笑:“是,你总是没错的,你连去求情都不说求情,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及‘求情’让县令放人的话!你只是对县令说,只有仁义的人知道仁义是最高利益,不仁不义的人却不知道。帝王追求国家的利益,他就是一个仁义的君王,追求国家利益如果不是仁义的君王,难道是残暴的君王?”

“你第一次去见县令,意思是让县令依据‘仁义’行使仁政,他就将白耀春放了,第二次去,却将仁义一刀劈成两半,一半是‘利益’一半是‘仁义’使二者互相排斥、尖锐对立。”

“但究竟什么是仁义?什么又是利益?修桥筑路是仁义还是利益?让百姓安居乐业是仁义还是利益?缉拿盗贼惩罚罪犯是仁义还是利益?同样的话你一会一个立场,让县令觉得对仁义的人才应该实施仁政,对作奸犯科乃至杀人的人应该处以极刑,让他以为将白耀春放了是错了,所以他就将白耀春又抓回去,砍了头。这就是你二次见县令的过程!”

田悠稍稍沉默一下,说:“我说我的,别人怎么理解,别人怎么去做,我却管不了。”

“你还在狡辩!”郭氏伸手指着田悠:“你满肚子的文章究竟都是怎么学来的?好,我再问你,为什么你第一次见了县令之后没多久,二次去见他?”

赵旭这会心里也在想,田悠完全两次不一样的态度,是为了什么?

——他心里几乎都有了一个答案,听郭氏说道:“你不用说,我来说——原因只为第一次是赵旭来送钱,你为了钱就去向县令说情,结果没多久赵昶来登门,说了一些赵旭给你钱是侮辱了你的人格的话,太不尊重你了。你将那些金子让赵昶带走了!”

赵旭听到这些话,和他心里想的完全重合。这个田悠如此的虚伪无耻,比自己揣测的还要卑劣!

屋里郭氏的话一气呵成:“……你以为赵勋前脚让小儿子来送钱,后脚让大儿子来要回去,是过河拆桥,是对你的侮辱,因此你才二次去见县令说了相反的话。但其实不是!这都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你非常想要那些金子,非常需要,为什么?因为你需要钱去纳妾!”

田悠轻咳一声,说:“我怎么了?”

郭氏却不说话了,好大一会长叹一口气:“你好!你很好。我虽然是女流之辈,没什么见识,幼时只读过一些启蒙的书,但也知道有学问而无品德,如一恶汉,有道德而无学问,为一鄙夫。”

田悠冷笑:“恶汉?鄙夫?”

郭氏说:“难道不是?你的卑鄙在于知善而行恶。你透彻的明白许多道理,却将道理颠来复去朝着有利于你的方向去解释。你比任何人都理解书里面的圣人之言,却将圣人之言曲解!你就是那种最坏的读书人,没有之一!”

田悠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子大声问:“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事已至此,你现在要怎么样?你莫非又要回下村?”

郭氏摇头说:“你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是,我家父兄都以为你才高八斗,是个谦谦君子,只因为兵祸连年,出仕无门,才不能青云直上。他们是不会信你的狡诈,只会责备我这个妇人头发长见识短,无理取闹……”

田悠重新坐下,说:“……狡诈?那你又何必,我也没有在外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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