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人,这烤鸭是新品种,光泽诱人,外脆里酥,满口余香,吃过的都说好。”
鲁智深看了一下金黄色流油的烤鸭,闻到一股香味,早已食指大动。
“好了,你可以滚了,不要影响我们兄弟喝酒。”
佟掌柜知道鲁智深的性情,便告辞而去,吩咐一个机灵的店小二来伺候这个包厢。
鲁智深斟满一碗酒,“方杰兄弟,王爷的信我也看了,刚才我们也同肩并战,自此,都是兄弟。”
“来,我敬你一碗!”
方杰端起酒碗,“好,鲁大师,我敬你!”
好大一碗酒,比起平常的有两倍大。
方杰最是喜欢了。
鲁智深抓住烤鸭的脖子,将一条鸭腿撕下来给方杰。
又将鸭屁股扯下来,一口咬下,满嘴是油。
鲁智深吞下鸭屁股,心满意足地说道,“好鸭,好屁股!”
方杰没有想到鲁智深竟然有吃鸭屁股的爱好,不由得眼中充满了赞叹之情。
“鲁大师,我师父也是和尚,可他就不如你这般豪爽,他从来不吃屁股。”
“尤其是鸭屁股!”
方杰又强调了一句。
鲁智深点点头,“你师父宝光如来是个人物,武艺高强,喝酒也行,就是顾虑太多。”
“我请他过来一起喝酒,他要和林冲去商议事情,那便下次了。”
“来,方杰兄弟,我们先喝三碗。”
西门庆军中有个习俗,上桌先喝三碗。
寓意便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生生不息。
方杰对这个酒桌文化相当认可,也只有西门庆这样有文化、有格局的人才能想出这样的安排。
又连着喝了两碗。
鲁智深和方杰都是酒量相当好的人,虽然酒碗很大,可对他们来说,这才是开场酒。
“方杰兄弟,你的手臂伤势没事吧!”
方杰瞄了一眼手臂,“没事,就是擦破点皮,要是涂药粉涂晚了,伤都好了。”
鲁智深将碗放在桌上,恨恨地说道,“这赵构狗贼,竟然违抗王爷的停战令,主动挑衅进攻我们,实在可恶。”
一说起赵构,方杰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初在应天府的时候,如果不是被那鬼门中人所救,我早已将他的人头给砍下来了。”
“这等背宗忘祖之人,还敢当皇帝,也不怕他的祖先从坟墓里爬出来。”
“鲁大师,下一场打仗,我一定要当先锋,必取赵构狗贼的人头。”
鲁智深眼中有些忧色,“方杰兄弟,此次赵构占据杭州等地,方腊投降于他,方天定也将杭州拱手相让,这其中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啊!”
方杰一脸愤慨,“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我叔伯对赵家之人恨之入骨,当初起事之时,便立下誓言,非得将赵家之人赶尽杀绝不可。”
“可是这一次,我连杭州城门都进不去。”
“我喊话太子出来见面,谁知他一出来就射我一箭。”
“如果不是我师父眼疾手快,怕是要射到我的胸膛之上了。”
“我和他一块长大,感情最好,现在他一言不发就射我,实在让我想不通。”
说罢,方杰给自己斟满了一碗酒,与鲁智深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鲁智深说道,“方杰兄弟,我在旁边看得仔细,你那兄弟方天定有些不对劲。”
方杰大声说道,“当然不对劲,要是对劲的话,他也就不会二话不说,一箭就射我。”
“他简直丧心病狂了,他根本就是六亲不认了。”
鲁智深说道,“的确如此,我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好像有些与常人不一样。”
方杰这时候回想了一下,将前方发生的场景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