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和意识？
苏楠很快调整了心情，陷入了沉思。
记忆的话……莫非是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画面？似乎能对的上，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而且……好像以前似乎在晋级的时候也看到过类似的画面，现在想想那好像也和九尾妖圣有关……
但若是说意识……苏楠百分百肯定，现在的她就是苏楠，绝非九尾妖圣，在她的自我认知里，自己还是自己。
看到苏楠那莫名的神色，小萝莉忽然瞪大了眼睛：
“难道您还没有恢复？”
“恢复？”
“记忆和意识啊！”
苏楠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也可能……或许有什么误会。”
“在进入这里的时候，我的确看到了一些画面，也很可能就是你所说的九尾妖圣的记忆。但至于意识……在我看来，我就是我，是九尾妖丹的传承者，而非九尾妖圣。”
“等等等等……”
九璇的神色忽然变得郑重，只见她站起了身体，向苏楠伸出了一只手：
“请您把手递过来。”
苏楠迟疑了一下，将自己的右手伸了过去。
九璇拉住少女的柔软玉手，一脸凝重地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头上，随后一脸享受。
苏楠：？？？
“您别误会，我并不是想要享受您的温暖，而是想要感知您的状态，我的脑袋其实是我的剑柄，按照您以前的设计，是可以感知使用者的灵魂的。”
九璇端正表情，正色道。
只是她那从少女指缝中翘出来一摇一摆的呆毛出卖了这只剑萝莉的内心。
苏楠：……
这家伙，绝对在偷着乐。
苏楠的视线下移，看向了那一撮呆毛，而表情则有些微妙。
九璇的小脸顿时一红。
“啊咳咳咳……这是我的剑穗儿……”
苏楠：……
神特么剑穗儿！
“嘛，嘛！妖圣大人，您别在意，没有人不享受摸头的！我这是正常反应！唔……我来感知一下您的状态哈！”
小萝莉连打哈哈道。
苏楠的嘴角更加抽搐了……
九璇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九璇小萝莉的身上闪烁起来，苏楠惊讶地发现手下的萝莉头忽然变得灼热。
随后，她感受到一股隐晦却又丝毫不含恶意的能量拂过了自己的身体，大约过了数息，能量消退，而九璇身上的光芒则渐渐消失……
“咦？”
小萝莉忽然发出了一道惊疑。
她呆呆地看着苏楠，头顶的呆毛缓缓垂下，而神情则变得有些失落：
“原来……仅仅是一道残魂么，这么说，您真的陨落了……”
“妖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