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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恭喜恭喜!(3 / 4)

王扬不禁感叹了声:“噢天啊!很棒,太美妙了!”

这些一千多年前、几千多年前的诗词,有很多意境上的感觉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简直就是直击心灵;而它们的画面感则非常非常强烈,完全可以构建出一幅或唯美或飘逸或肃杀……各种各样气氛的完整画面,这种“物与神游”、“诗画一体”的感觉是众多浪漫主义等的西方古典诗所不具备的。

只有近代的象征主义、19世纪初脱于日本俳句和中国古诗的意象派,才有那么一些空灵悠远的意境。比如威廉巴特勒叶芝的《茵纳斯弗利岛》,但是相比陶渊明,叶芝的抒情却显得有些唠唠叨叨,影响画面感。

而以代表人物埃兹拉庞德为首的英美意象派,倒是没有了唠叨。庞德在研究日本俳句和日语翻译的中国古诗后,总结出意象派应该有三个原则“无论主观客观,都直接描述事物”,这是画面感;“绝对不说废话”和“具有音乐性的节奏感,可以演奏而不是节拍”。

埃兹拉庞德认为意象形成于一瞬间,全靠直觉,不流露出半点情感理念,完全靠描写画面事物带来读者感受,他甚至说“与其写一万本书,还不如一生只写一个意象。”

而他的代表名作“InaStationoftheparitionofthesefacestheonaet,ckugh。(在一个巴黎地铁车站,这几张脸在人群中幻景般闪现;湿漉漉的黑树枝上花瓣数点。)”就做到了这一点。

意象派冷静、含蓄、凝练和奇特,但是王扬却觉得这也束缚了意境的抒发,这个局限性也是导致意象派短命的原因。而埃兹拉庞德因为不懂汉语和中国文化,凭着日语的译本和芬诺洛萨的手稿再进行二手翻译中国古诗,亦导致了很多错误和其中的意境流失。

&nithbeps。(你踩着竹制高跷而来,一起骑马;你在我的椅子边走来走去,一起玩青梅。)”这就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翻译之后的效果,王扬觉得自己很幸运,懂得汉字、从小有学习中国文化,直接触摸感受到庞德追求一生的“意象”,真是一件幸事!

因为翻译就是翻译,无论有没有错误或者什么流派都好,那些中国古诗的意境只有懂得汉字,看汉字才会产生那种微妙感觉,那种直接扑面而来的画面感:“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种有着平行蒙太奇,对比蒙太奇等画面手法、意境飘逸空灵和苍茫粗犷的诗词,是他现在的最爱,也是他通往《萤火虫》那个世界的通道。

这些诗词让他感觉找到了一种可以融合西部牛仔和东方唯美的方法,让他产生了很多分镜头的灵感,他已经构建好了一个重要画面……一定很有趣。

王扬以前曾经迷恋过一段时间浪漫主义和抒情派的诗歌,也就是写“扮演玛蒂尔达的娜塔丽,就像是堕落人间的精灵……”的那段时间,后来觉得矫情做作,他一度对所有诗歌都感到厌烦,而对中国古诗从来都是一知半解。

不过随着最近对中国文化的重新研究,现在他发现和可以很肯定,起码对于他来说:世界上最迷人的诗词,就是这些画面感强烈、又意境十足的中国古典诗词。

“难怪卡夫卡说中国书籍就是一个大海,你很容易就会在大海里沉默。”王扬充分发挥出导演“话唠”的那一面,对着笔记本屏幕里的娜塔丽说了一大通,从浪漫主义到象征主义又到现实主义,他正想谈谈达达主义和超现实主义,比如克里斯托弗诺兰的《盗梦空间》,不过想起诺兰还不是那个诺兰,便换了话题。

娜塔丽一开始还有些问题,后来干脆摆弄着学士帽,听他一口气说完,脸上的醉意也越来越轻,她发现神奇扬的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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