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说出来。
“据说啊。”顾山海觉得没有实证也是有点尴尬，不过却也点点头：“也是有这种可能，以人身修行这魔物之法，失败了也很正常。”
人身修妖法这种事失败了才是常理，不是人人都是主角，一本残本或者成功率极低的功法随随便便就能够修炼成功。
《龙牙兵法》修血脉并非是常规兵法，传播了这么久，也只有一个徐布达到了这个境界，所以出现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
“之后的话，伱把这件事传播开来，借着这个实证把《龙牙兵法》给处理掉，徐布练不成，不代表其他人练不成，这玩意总归是个祸害。”顾山海也提醒了一句。
他得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作为既得利者，自然是要维护统治了，而《龙牙兵法》恰恰不利于统治，最好的办法是断绝掉。
只是这难度不小，主要是传播的太广了，而不是一家之言只要灭门就行了。
“理应如此，只是想要处理，却也是难上加难。”江陆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肯定是明白处理的难度了。
越是明令禁止的东西，私底下传播的就越快。
“你要不然说这玩意能导致人不举？”顾山海思索了一下，要想灭绝一个物种，可以说它壮阳，而要想断绝某个麻烦，也可以说它不举，只要涉及到这一点，所有人绝对会放在心上。
“.”听着顾山海这不靠谱的话，江陆也是无语了，真要这么简单就能够解决，那哪里还有这么多的麻烦。
再者说了，能主修《龙牙兵法》的人，举不举这件事他们肯定能自己实验，毕竟人家都是有实战条件的，而不是真只能当个手艺人。
都成了兵主了，怎么可能会缺实战对象。
“你觉得不靠谱？那换一个就战斗时间只有三秒？”顾山海思索了一下，又换了一个说法。
“老师，您在不靠谱方面是非常靠谱的。”江陆表示这玩意谁信啊。
“你管他信不信，传出去之后谁修谁就抬不起头，这事总不能去证实吧，都是大老爷们总不能让人看着证明一波吧。”顾山海提点了一句。
有没有效果是一回事，先给这兵法泼污水，只要名声毁了，就算你主修也不敢暴露，真敢自曝的，也没人信。
乍一看确实是不太正经，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想要为其效力的人，也会对此产生一定的动摇，毕竟你兵主都这样子了，那他们道兵不也得跟着遭殃，以后要是没子嗣了怎么办。
主打的就是一个杀人诛心。
再一个就是这类传言一流传出来，直接就变成了下三流的代表，换做是个正常人，有更好的选择肯定不会选这个可能不举和名声差的兵法了。
久而久之自然就会落灰，届时进行清理，就会简单很多。
“可以试试，不过别抱太大的希望。”江陆也是领会到了顾山海的想法，相对于妖魔化，还不如进行污名化。
妖魔化的话还是能够代表其拥有一定的力量，可污名化直接就令其跌入了泥潭之中。
“周国不足为虑，让他们自己闹着，等腾出手再解决也不迟，熙国的情况怎么样了？”顾山海又问道。
“局势明朗，连克五州，对方基本上没有反抗的力量，只是在我们的逼迫之下，世家和洛川进行了更深层次的绑定，显然是明白了只有在洛川的熙国里，他们世家才能拥有共天下的待遇。”江陆笑着说道。
之前是有不少熙国世家准备来投诚的，结果被江陆拖住了，但是也有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了世家真要加入这新生的大泷之中，被剥一层皮那都算是轻的，严重一点就是连他们自己都得被搭进去。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全力支持洛川了，富贵他们想要，命他们也想要，所以只能孤注一掷。
“还不是被洛川给养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