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都是些不致死的可怕伤口。”人体改造需要熟悉每一部分，所以奎因一眼就看出了烬究竟做了什么。
“奎因，给他治疗一下，你和凯多先问吧，等过会我再回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你要去做什么？阿尔宙斯大人？”
奎因不是露娜利亚人，他对于圣兽大人那个称呼觉得很奇怪，其实阿尔宙斯告诉过烬和沙伊娜可以称呼他的名字，只不过他们拒绝这件事，但是奎因就不一样了，他本来想像称呼凯多那样叫大哥的。
但是那样的话沙伊娜和烬都会对他投来危险的目光，所以他就以名字加上“大人”或者“先生”一类的尊称了。
“我去看一下烬，他有点不对劲。”录口供这种事谁都能做，让凯多来问倒是更方便，他更清楚约翰的信息。
但是烬和沙伊娜是他目前关系最亲密的属下，他更关心这两人的状况，要不是现在力量不完全，又要考虑消耗的问题，他完全可以给他们更好的能力，不过这得以后再说了。
甲板之上，烬双手撑着船舷看向远方，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阿贝尔，你有心事。”
“我没有，圣兽大人，您多虑了。”
“你的心情已经写在脸上了，这里没有外人，有些事情憋在心里没有好处，说出来反而能痛快一些，如果实在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烬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他还是开口了。
“圣兽大人，您知道吗，我根本就不会拷问。”
“那你刚刚？”
“我只是把研究所那些人在我身上做过的事情在他身上重复了一遍。”折断骨骼试验身体康复的速度，放空血液试验血液再生的速度，注射未知药物试验效果和身体的毒抗。
对寒冷，炎热，缺水等等恶劣环境的忍受程度，这些都是当初的烬在研究所里所经历过的事情。
有些话本被他埋藏于心底，只会一个人默默思考，但是当话题本引出，那么就再也停不下来，对于此时的烬而言，阿尔宙斯不光是露娜利亚族供奉的圣物，还是一个可以诉说心事的长辈。
这些话类似抱怨，他也觉得跟圣兽诉说这种事并不合适，但是大海之上，他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熟识的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