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肯定不会这么做。
对此，江云这个游戏圈的老油条也十分赞同：
“顾总说的很有道理，贸然的全部免费，的确会从很大程度上，伤害本体玩家的感情，”
“关键是如今，我们的本体玩家用户数量庞大，”
“如果伤害这部分玩家群体的话，对我们负面影响很大。”
嘶嗯——
闻言，沈妙妙微微皱眉，沉吟一声。
其实她还挺喜欢姜珊提的意见的。
全部免费，可以最大程度遏制游戏盈利。
可老顾却对此持绝对的反对意见。
如此一来，自己就不能再横加干涉，强行让老顾执行全部免费了。
但是！
如果按照老顾所说，本体玩家全部免费，无本体玩家花钱购买。
又会给她的亏钱计划带来一定隐患。
怎么办呢？
沈妙妙苦思冥想，片刻之后把心一横：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如将游戏剧情贯彻地坚决一些，”
“APEX就是免费游戏，”
“且只针对购买了本体，收到邀请函的玩家开放。”
我特么直接筛掉无本体客户！
想玩APEX，就必须买泰坦陨落！
设置门槛，最大程度收紧玩家数量！
这一波！
沈妙妙的确动脑子了。
因为按照系统的判定标准来看，即便真的有玩家因为想玩APEX购买了泰坦陨落，盈利也不会算在APEX头上！
也就是说，如果按照她的意见去执行。
那么APEX就又回到了原点，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免费游戏！
我真牛逼！
沈妙妙为自己敏捷的思维喝彩。
可这样一来显然又不太符合顾晟‘扩大玩家群体’的期望。
就见他沉吟了一声：“这……”
“老顾，”
见状，沈妙妙忙抢先一步，堵上了顾晟的嘴：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
“我们不能既站在艺术的角度，想要保持作品的逼格，”
“又想站在商业的角度，尽可能圈揽更多客户，”
“这两者之间是矛盾的，就像你们刚刚所说的诸神浩劫所遇到的窘境一样，”
“在我看来，口碑远比一时之利重要，”
“少赚点吧。”
算我沈妙妙求求你辣！！！
最后一句话是沈妙妙在心里说的。
顾晟张了张嘴，转头看向众人。
就见大家也是一副纠结的表情，在一阵思索之后，纷纷点头。
沈妙妙这一波劝说的确非常精彩。
令人几乎没有反驳的空间。
毫无疑问，如果按照小哪吒所说，那么泰坦陨落+APEX这对组合的逼格，将会被直接拉满！
玩家们的代入感和归属感会更强！
唯一的缺点就是筛掉了轻度玩家。
左右权衡一番。
顾晟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反正就目前泰坦陨落的销量来看，即便是筛出一部分轻度玩家，数量也不会太多。
于是点了点头：
“好吧，沈总对艺术性的追求令人敬佩，那咱们就将游戏的沉浸感和逼格执行到底，仅对收到邀请函的用户开放游戏权限，免费游玩。”
Yeeeeeeeeees！！！
见顾晟首肯自己的提议，沈妙妙简直要兴奋地从座位上蹦起来了！
但表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欣慰样子！
“很好，那就这么定了，”
悄悄松了一口气，沈妙妙继续说道：
“那现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