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平静地说：“也罢，她既然不愿留在金狮王国，那就让北境人来对付她吧。”
“您不打算招揽她了？”
“死人怎么招揽，一个王位宣称者，携带亲信回归北境，任何国王都不会无动于衷。”
托马斯顿了一下，道：“晨霜岭那边有动向吗？”
“没有，已经许久未曾获得关于叶芝男爵的消息，但晨霜岭的税收肉眼可见地处在增长期。”
“不错，朽木的绰号太看轻他了。”托马斯难得夸赞起一名男爵，“寒潮来临，会替白夜城分摊不少压力。”
“领主大人英明。”
“毕竟那箱金币不是白给的……”
托马斯突然皱起眉头，捏住羊皮卷的手指微微发白，“这封哈德森公爵的信函是何意？让我替他找寻走丢的梦魇马？”
“梦魇马虽是魔兽，且带有恐惧光环，但却是可以驯服的烈马。”
总管低声道：“哈德森公爵花大价钱购入的梦魇马走丢，因而想让您帮忙一同寻找，并不排除他是想趁此机会，向白夜城寻衅挑事……”
“欺人太甚！”
托马斯伯爵气得抓起桌上餐盘金黄的烤鸡，扯下油腻的鸡腿，撕咬一大口，恶狠狠地道：
“他马丢了？我看他马是被野种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