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脏水不好洗。
她看向傅瑾，“我能说说我的想法吗？”
傅瑾，“嗯。”
宋伊一，“突然上门的洛家、之前的程家、秦家，都有可能，其实，也有可能是傅家人……”
她看着他的脸色，声音小了许多。
傅瑾，“嗯。”
宋伊一看他脸色如常，放心了不少。
想到宋仁义夫妇的确是她亲生父母，她和洛家小公子的确很像，轻蹙眉。
宋仁义和刘芸有一个是洛家的人？
她眸底闪过一抹异样，看向傅瑾，“我们能进去看吗？”
傅瑾，“我们遵纪守法地看，有什么不能的？”
两个人做了电梯，到了宋仁义和刘芸的所在的楼层，外面站着两名警察。
傅瑾走过去，低声说了几句话。
宋伊一听不到他说了什么，看到一名警察打了一个电话，几然后放了他们进去。
两名警察跟着他们。
四个人进了门，客厅，宋仁义和刘芸死亡的位置被圈了出来。
宋伊一看了一眼，是他们跪的位置。
她看向警员，“这是第一死亡现场。”
警员，“是的，四少奶奶。”
宋伊一，“……”
她什么也没有说，看向傅瑾。
当时他们走的时候，宋仁义夫妇只是跪在那里吓得瘫软，明明人好好的。
她看向警员，“死亡时间呢？”
警员，“不好意思，这个不方便告知。”
宋伊一说了一句“抱歉”，“我能看看别的地方吗？”
警员，“能看，我们会跟着。”
宋伊一，“好。”
怎么说她在宋家住过好几年。
她在客厅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她曾经住过的房间，灰尘很重，进去就能留下脚印，很显然没有人进来过。
到宋仁义和刘芸的房间看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再回到客厅，看了一圈，突然发现少了一样东西！
看脸色不自然，傅瑾低声问，“发现了什么？”
宋伊一蹙眉，“少了一张照片。”
傅瑾，“什么照片？”
两名警官也看向宋伊一。
他们一路看了执法记录仪。
宋伊一，“一张老照片，我也不清楚上面是什么人，昨天还看到了，就在这个位置。”
沙发上方的照片墙，大多数是秦嫣然的照片，还有宋仁义夫妇的，还有一张陌生面孔的照片。
所以乍一看，特别显眼。
刚才一眼看过来，就知道哪里不对了。
两名警官十分重视，“四少奶奶，我们再确认一遍，确定是在这里？”
宋伊一指了指，“就是这里，这里之前放的不是这张照片。”
两名警察看了一眼，现在放的是秦嫣然的照片。
他们拍照取证，做了记录以后，将照片取下来，收了起来，准备带回去验指纹。
傅瑾始终站在宋伊一身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
她侧眸看向傅瑾，呼吸微乱，几秒后，看向警察，“我也不知道这张照片和他们遇害有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消失的太巧合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