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会再付钱了吧。”
“当然不用,我已同前面的司机说好了,那辆车会送你们去深圳。”
还没等我们上车,那辆破旧不堪的车子像发了疯地开走了。我们将行李重新放到豪华大巴上,然后准备从前车门上车时,一位身材高大,穿着一件牛仔服,脸上有数个刀疤的小伙子拦住了我们。
“买票,深圳每个八十元。”
“不是说好了,那个司机和中年妇女不说同你们说好了吗,钱到时他们统一给你呀。”
“是呀,是呀”
“另跟我扯这些,你们坐车就得给钱,不然我们开车走人。”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们每个只能乖乖地重新又交了八十元钱。
“我已经记下他们的车牌,到时我报警投诉他们。”一个中年男子压低声音说。
“叭”刀疤男走上来给中年男子一个嘴巴。
看来还是被刀疤男子听到了。
“下车。”
“大哥,大哥,开玩笑的。”中年男子就差跪下来了。
就这样,直至到了目的地深圳,整个车上除了刀疤男子偶尔哼出难听的音调之外,没有一个人再敢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