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下也不知道商弘去哪里了,正嘀咕着该怎么找商弘,难道要释放他留给自己的信号弹?
没想到的是,出了房门,便与商弘撞了个满怀,他惊了一下:“呀!公子哪里冒出来的?吓了我一跳,正愁着怎么去找你呢,你便来了。那个,念小娇她......”
商弘摆了摆手,制止了南风继续说下去:“知道了,这里交给我,你先下去吧。”
商弘步入房间,与念小娇同时开口。
“你......”
“我......”
商弘的眉毛抽了抽,而后一弯腰,将念小娇整个抱了起来,扯痛了念小娇的伤口,令其冷抽了一口凉气。
“你没事吧?”商弘担忧地问道。
念小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疼是真的疼,可她也不想商弘太过担心。
看着商弘抱着自己朝屋外而去,念小娇问道:“你干什么?”
“带你上茅房!”
&n!你拆开我手脚上的绑带,我自己能去!”
“你受着伤,不能的。”
......
到最后,商弘也没有解开念小娇身上的绑带,所以自上完茅房之后,念小娇便自闭了,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商弘,你简直是个变态!”
念小娇都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形容词来骂商弘的好,这是人干的事情吗?绝对不是......
而商弘呢,经过了茅厕一事,索性就留在了念小娇房内,以免念小娇有别的不方便。至于为何这次商弘能够出现得这么及时,那是因为他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你,就像是在无寿山脚的龙吟客栈,他在她呆的房间屋顶,默默守护。
每一个离她近的地方,都让他心安。就像他现在的代号影子,,能够作为一个影子,守护着她,便是他现在最大的幸福了,因为他没办法,在阳光下,站在她的身边。
“唔~~”
对于念小娇的咒骂,商弘照单全收,简简单单一个唔字,代表了他的态度,那就是同意,但是死性不改。
念小娇因为生气,牵扯得肚子痛。没法子,眼下这具躯体,生气也是一种折磨,索性不再言语,不再搭理商弘。
她想要接近商弘是一回事,可以这样尴尬的方式接近又是另一回事,自闭的她紧盯着深色木的床顶,心中咒骂着商弘变态,不下百遍。
而商弘,也只不过面上装作无所谓,假意喝茶化解自己的尴尬,实则,他比念小娇也好不了多少。因为此次茅厕事件,直至现在,隐藏在头发后的耳根子还是红的。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多试几回之后,念小娇也能做到耳不红心不跳了。
让商弘解开绷带,别人迫于商弘的淫威,也不敢忤逆了他。于是念小娇便成了“肌无力”晚期患者,除了呼吸,什么都离不开人。
而这个离不开的人,自然而然变成了商弘,只是这样日夜相处,应该生出些旁的感情来吧。而商弘还真正做到了,照顾肌无力晚期患者与私人感情分开。
对于病患无微不至,周到极了。只是,私人感情,那是木得的,仍旧是一脸冰封,用念小娇的话便是榆木疙瘩。
第三日,念小娇实在是忍不住了,逮着商弘问道:“商大公子,你说,我们这样算怎么回事?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每次换药,你都是将我脱个精光,然后又彻彻底底包裹起来。往后,我怎么找夫君?”
听到找夫君三个字,商弘有一瞬间的愣神:“找夫君?为什么要找夫君?”
“你既不愿意做我的夫君,这不早晚得找的吗?我总不至于当一辈子的老姑娘吧。”
念小娇说得一本正经,道理是这个道理,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我不许!”
商弘从牙缝里蹦出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