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说道。
“别出去乱说,真的要测算人的命运,一不小心,那可是要折寿的,我就是一个略懂的人,算起来不做数的。”
“哦,那就好,爷爷,你连衣服都换好了,晚上也去鹭鸣祭么?”阿晓忍不住说道。
他不觉得爷爷会诓他,因为这件事情和自己家又没有关系。
不是阿晓要特意这么问,而是因为老道士从来都没有去过鹭鸣祭典,年年如此。
而且今日老道士还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衫,这样的打扮,还不是去祭典的么?
“不去啦!今天在外面忙活了一天,腰都要散架了,现在回来休息一会,你一个人去罢,和梵烟苏颉他们玩好一点,关系都是慢慢处出来的,争取在我身子还算硬朗的时候,给你爷爷我抱个孙子喽!”
阿晓的脸刹那就红了,一下子就跑进了屋后,只留下了一句“爷爷,我先去洗澡了!”
老道士望着阿晓逃跑的身影,笑道“这小子,脸还是那么容易红,和她年轻的时候一样,红起来,真是忍不住去捏一下啊。”
“唉。”
老道士似乎是又回想起来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抿,许久,脸色开始落寞下来,自言自语道“这两个铜钱,怕也是要交出去喽!”
……
阿晓没有花上很多时间,便收拾好了出门,前往苏颉家里,一起结伴前往剑邑码头。
因为参加祭典时,必须分街道而坐,所以阿晓只是和同为拓船街的住户——苏颉结伴而行。
去苏颉家的这段青石板路阿晓已经走过了十几年,每一步,每一块石板他都熟练于心,甚至连迈多大的步子,就大概需要多少步他也能清楚知道。
此刻已经有些晚了,空荡的街道上也没有了人烟,阿晓有些赶着去苏颉家,毕竟落了时间的确不好。
“哒,哒,哒……”
空荡的街道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还不是普通人家,因为普通人家穿的鞋垫与那富贵人家不同,有钱人家通常喜欢在鞋子的边上嵌入银扣子,这样也显得华丽一些。
阿晓疑惑看去,什么时候拓船街还来了这等大户人家?
苏颉的老爹苏秋景自然是不可能,他不喜欢这等繁琐的东西,平日衣装都是比较简单。
那人缓缓走近了,阿晓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心里却吃了一惊,这人看起来年龄不过四十,穿着一身看起来普通黑色长衫,腰上挂着一块玉牌,初时阿晓还以为鞋子是银扣子,此时走近,才发现这居然是玉石扣子!
那块玉牌坠在腰间,随着这位主人的脚步而轻轻晃动,上面的雕纹阿晓虽然看不太清,但他和江老四学了不少商贩的知识,其中便有眼力这一块,据他推测,这东西价格应该要高的离谱!
而且那块玉佩还带给自己一种玄秘的气息,这东西肯定也不简单。
那件看起来普通的长衫,估计也是极为昂贵的料子。
“真是个怪人,这人应该不是剑邑城的人,今日,城里的人谁会穿着黑色衣服啊?”阿晓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以很快的速度跑往苏颉家,因为时间真的有些晚了。
黑色长衫男人的脚步不缓不慢,每一步都精准无比,他的面容很普通,从阿晓身旁走过,眼神一直望着远方。
但是他系着玉佩的绳子却不知道为何断了,亦或者是松了,玉佩掉落在青石板路的草丛里,而它的主人却浑然不知,还是一直往前面走去。
阿晓停下来了急促的脚步,捡起来了那块玉佩,招手道“喂,你东西掉啦!”
那人却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依然直直地往前面走去。
“喂,我说你东西掉了!”阿晓见他不搭理自己,急得跑上前去,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那个人这才转过身来。
那人望着阿晓手里的玉佩,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