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拽着蜀平遥回到桌子旁边坐下说起了方乐英小时候的事。
他用枯瘦的手比划着,一边比划一边说着;“英儿,这么大的时候可是伶俐得很。见着我说话那叫一个甜,有什么好吃的也总是第一个想到我。有一天他在学堂背下三字经了叫先生夸奖了,一下课飞似的跑回家同我分享。
小脸笑的和花一样,我那会儿混成天忙铺子的事。他说的眉飞色舞的我只是随便应,之后听见没声了。
抬头一看,发现英儿的脸都垮了!我当时都想给自己两耳光,铺子能有儿子重要吗?那时铺子上的事情多得很,我想着等这阵子忙完就好好补偿补偿英儿。
没成想那混小子就开始天天给我惹麻烦犯错——”
蜀平遥用灵力凝出了一个酒杯,又将腰间挂着的酒壶扯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抿了一口,此刻他的思绪已经平静下来了,他看着眼前说自己儿子幼时趣事说的眉飞色舞的老人,心里一酸。
“他那能瞒得过我——犯错就是想我去陪陪他而已——”方恒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却被蜀平遥无情的打断了;“方伯伯,您可真是狡猾啊!”
方恒挠了挠脑袋说话都带上三分愧色;“被识破了呀!”
“我刚才心绪不稳,现在平静下来了那还不懂呢!我都答应您了会留下来照看方公子,你还做这种假把式干什么啊!”蜀平遥有些无奈的晃了晃脑袋。
方恒苦笑两声;“你不懂啊!到底还是放不下心呐!”
“我真是——唉!您何至于如此介怀呢!方公子有他自己路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