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众人昨晚回去路上刀被人抢了去,虽然没看清楚来人,但和郭奉生很像。
郭奉生冷笑,说道自己是用拳的,对刀法一窍不通。
郭奉生表面镇定,身上已开始冒冷汗,人不仅不是他杀的,这刀还是愚辛傻呵呵的送给他的,可谁信?
而在屋里,胡杏一脸无奈的看着愚辛。
因为……人是她杀得。
“算了,杀了吧,是个疼人的主,可惜太蠢。”胡杏嘴角裂开一个很长的弧度,几乎把整张脸分成两半,诡异至极。
她觉得其他三人偏激,一个人不能同时合四人的意,所以觉得愚辛挺好,想留着他,却没想过,她也是一样的。
道不同,怎会为谋。
所以生出了杀掉屠夫的想法,因为屠夫对愚辛意见最大,而郭奉生也同样有这个想法。
郭奉生拿了愚辛的刀,只想着揣摩,好做应对,当发现屠夫昏睡的时候,他本想动手宰了他,刀却又在半路丢了。
胡杏对屠夫昏睡并不知情,夺了刀,杀了人,嫁祸屠夫,当她发现屠夫昏睡时,本想挑唆米商的儿子一刀解决了事。
却被老妇抢了先话。
而郭奉生也是蠢,一个劲的往身上泼水,巴不得快点弄死屠夫,一直跳出来。
事已至此,胡杏缝好了尸体,奇怪的事发生了,米商睁开了眼睛,而他身上还插着屠夫的刀,不过他似乎神智有些模糊,看上去傻乎乎的。
屋外,众人对峙郭奉生,而人确实不是他杀得,所以他有恃无恐,众人拿不下定夺。
就在众人为难的时候,郭奉生身子一僵,直愣愣的倒了下去,激起一阵灰尘。
屋子打开,胡杏悠悠道:“人是他杀得,身上明显有拳法打击的痕迹,事后定是夺了刀,杀人栽赃。”
“老子早就看他有问题。”之前幸灾乐祸的人此时却反了水。
胡杏走过愚辛身前,两指挑起愚辛的下巴,妩媚道:“人我缝好了,元气流失太严重,修养半年,今晚到我十里楼来。”
前半句是对旁人说的,后半句是对愚辛说的。
“胡娘大恩。”米商妻儿感激的直磕头,磕完头急忙进屋查看自己老爷。
愚辛嘿嘿傻笑,掉头就跑了,一路冲到教书匠院里,挑选白净的衣服,而一道白影也溜进了院子。
“听闻胡娘邀你半夜洽谈。”
愚辛回头,对着来人笑了笑“我不去,你替我去。”
是夜。
屠夫,老妇,教书先生和胡杏早早在十里楼等着。
胡杏优雅的磨着刀。
“杀猪的没本事,今夜我来操刀,定叫他有去无回。”
说着胡杏居然也呵呵傻笑起来,嘴巴咧到了后脑勺。
到了半夜,愚辛姗姗来迟,一袭白衣,和平时判若两人,颇有翩翩公子的味道,让胡杏晃了晃神。
此时胡杏躺在床榻上,轻纱遮挡,若隐若现,直教人血脉喷张。
不过愚辛似乎并没有什么想法,傻愣愣的等着她唱曲。
胡杏等了会儿,似乎明白了,掩嘴低笑,愚辛身下的影子突然暴起杀人,提刀刺进了愚辛的胸口。
天微微亮……
胡娘正忙弄着她的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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