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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复杂(8)(3 / 4)

事平福昌、朱山猿、尤品山在香港度过了两个月,等待着新的任务。1939年5月末,赵光义终于给他们下达了新的命令返回上海,接受毛万里和王鲁赵的指挥,准备刺杀汪精卫。

这组人员便分别取道返沪四名特工同乘一条船,两个首领乘另一条船。特工们于6月1日抵达上海后,便在白尔路66号的霞听公寓租了房间,而两个首领则分别住在大中饭店和大方旅社。

6月29日早晨5时,加登田曹长与另一名日本宪兵来到工部局警务处的市中分部,声称他们获得情报,知道陈箓暗杀组的两名成员住在霞飞公寓的24号房内。他们并未透露这一消息的来源,但指岀这消息十分可靠,完全可以进行突然搜捕。

工部局警务处的巡官们表示同意合作后,便与这两个日本宪兵前赴租界内的卢家湾捕房,征得巡官德洛姆的同意后,采取了联合行动。于是,一支由日、英警察组成的联合部队,便在当天早晨拂晓后不久开赴谭宝义和平福昌的寓所。

毫无悬念,谭宝义和平福昌于6月29日被捕后,警方在14号房内査获了枪支弹药。然而,对这两个囚徒拥有审讯权的工部局警务处,却在开初未能使两人承认干了任何坏事。

在翌日的正式审讯中,两名秘密特工坚持说,他们与国民党政府没有任何联系

然而,日本的领事警察与宪兵坚信其获得的情报是正确的,认为这二人确实是暗杀外交部长陈箓的参与者。

1939年7月3日,加登田曹长向工部局警务处递交了一份正式请求,要求将谭宝义和平福昌引渡给日本宪兵队审讯。

工部局警方并不急于答应,因为加登田曹长所在的机构已经因虐待犯人而臭名昭著,尤其是涉及陈箓案的嫌犯时更是如此。

例如,1939年3月 16日,工部局警务处曾被要求协助加登田曹长逮捕邵富生,即陈箓被杀当夜,其公馆前门离开岗位的那名护卫。

加登田是按照通常的匿名情报行动的。在本案中,秘密情报得自一次复杂的交易安排,涉及到借贷骗子、剧院老板以及两名前警察。

两名前警察中有一人是曾在戈登路捕房工作过的前华籍探目。此人是大来戏院(邵富生曾在此当过收票员)的共同老板。他把邵富生推荐给吴铁城的秘书,充任陈箓公馆的夜间门卫。

他们之间的交易进行得并不顺利,由于借钱不还这种事情而导致了不止一次的斗殴。最后,其中的一个参与者向日本宪兵队报告了邵富生的行踪。并且穿着中式服装,陪同工部局警务处的警官到贵州路辨认疑犯。

当天下午3点钟,日本宪兵发现邵富生正走在厦门路口附近的街上,他们便请前去逮捕他的工部局警务处警官指认他。

加登田曹长显然确信邵富生是暗杀组的一个成员。但工部局警务处的探员们却并未如此深信不疑,尤其是他对于2月19日行踪的供词(诸如在一家书场吃早茶,下午在大来戏院收票,如此等等)与独立证人的供词相吻合。

但是,即使工部局警方相当肯定邵富生是无辜的,他们却仍将他交给加登田,作为期三天的审讯(自3月21日至3月24日)。该审讯期后来由三天变成了四天——似乎十分长久。

第一天下午,加登田及其宪兵将邵富生带过外白渡桥(叹息桥),押进大桥大楼。他被带进五楼上的一间房间,里面的三个日本人便开始拷打他,特别是当他否认知道陈箓案的任何情况时,日本人就打他的眼睛。

“我仍然否认我知道这件案子。最后,他们把我绑在一条长凳上,往我鼻孔中灌冷水,折腾了约半小时”。——邵富生

此后,邵富生在一个地下室里与被捕的游击队员一起度过了一夜。第二天,他被带回到五楼的审讯室,受到了严厉的审讯,但未遭折磨。第三天,他被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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