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了小安府的老底,还不得被小安府追杀?”
严五“可是温公子,张都尉不是能庇护好安似月吗?”
“小安府倒是没什么,可太子侧妃呢?三皇子夫人呢?小安府嫁出去的女儿们呢?随便哪一个若能笼络住自个儿大人的心,抓一个都尉的错处,轻而易举。”
严青忍不住也叹息一声。
紧接着,小花园里,叹息声此起彼伏。
靳辰轩刚从宫里把小可爱拐了出来,正靠近这边就听小花园里叹息声一个接一个,跟比赛似的。
莫冬儿眨了眨眼,问靳辰轩“这是怎的了?”
靳辰轩沉声喊“严青。”
“哎!来了!”严青赶紧退出比赛,单膝跪地,连头都没敢抬“爷,有何吩咐。”
冷着脸的男人身后探了一个小脑袋出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王妃也来了啊!”严青秒变自来熟,“王妃,温公子正遇上了烦心事儿呢,我们弟兄几个这脑子也想不明白,既然王妃来了,属下不知能否求王妃帮我们几个分析分析?”
靳辰轩“不能。”
莫冬儿“好呀。”
异口同声。
严青“……”
莫冬儿眨眨眼,拉着男人的衣袖晃悠,软糯糯的喊“阿轩。”
“去吧。”
“好呀。”
严青“……”现在说不用还来的及吗?他怎么说话前就不过过脑子呢?这下可好,打扰了爷和王妃亲亲热热,爷该不会等王妃走了,就把他杀了泄愤吧。
嘤,严青好怕怕。
把莫冬儿带到小花园,温白跟暗卫几个见了礼,随后,严青顶着主子无形中释放的重压,硬着头皮跟莫冬儿讲了事情经过。
“这样啊。”莫冬儿点着头,发间红铃也跟着轻晃,“阿年也参与了?”
温白“正是。”
“那温公子不必多虑了,安似月不会死。”
“不会死?王妃此话何意。”
“竹儿正闲着呢,她会处理好的。”
这倒轮到温白愣住了“可此计并未告知竹儿姑娘,我也交代过莫年不得声张,她如何得知?难不成是莫年……”
“原来是你教的莫年。”
“这。”温白自知理亏,顿时闭了嘴。
“温公子。”莫冬儿一本正经“莫年并未声张,你得信他。这件事情,就连我都是刚刚从严青口中得知。而竹儿之所以会帮莫年处理好后续,是因为我自小便经常惹祸,一向是竹儿给我打理后续,这种事儿,做多了,也就能察觉的到了。”
温白站起身来,抱拳赔罪“是温某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温某人在此,给莫小公子赔不是了。”
“嗯,这赔礼,我代他受了。”
而神医青竹临时寻的小宅子里间,到现在都没个声响。
莫年靠在墙角昏昏欲睡,在牢里便未怎么合眼的张子骛,眼中,尽是血丝。
太久了,久的他遇见青竹时生出的那抹希望,几乎消失殆尽。
就在张子骛胡思乱想之时,里间的小木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
张子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莫年顿时惊醒过来。
“公子。”
“嗯,让她歇着吧,待会儿再进去。”
张子骛颤着嗓子,粗声粗气的冲着里面喊“似月,似月可还……”
“别吵,活人也经不住你这么吵的。”
张子骛顿时一脸颓然“她死了?”
青竹一激灵“你说什么?我何时说过她死了?”
“那,那她可还活着?”张子骛有些焦急,“她到底是生是死?神医,我是个粗人,是生是死,你直说就是。”
青竹就感觉这人情绪不对,“你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