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在百姓面前抬不起头来。
更别说他自个儿手底下干的那些事儿,哪怕他做的再隐蔽,也保不准琉璃阁全都知晓。
如此一来,可如何是好?
如今他只想着,安安稳稳的做一个黎民苍生眼中的明君,文武百官奉承着他,天下苍生敬畏着他。
其余的事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作罢了。
这朝中官员如何处置,那便是后人的事儿了。
他可不愿如今这年岁再惹上什么烂摊子,若是成了倒好,若是失败,平白的失了他这明君之名。
“你既有朕的解药,那可有法子治好太子?”
莫冬儿眯了眯一双凤眸。
这人简直忒不要脸,难不成还想着买一送一不成?
心里想着,莫冬儿也就问出了声“皇上可是想着,不只要从我这儿取了你的解药,还得从我这儿拿了太子爷的分量?”
“朕是这天下之主!天下都是朕的,区区解药,自然也该由朕论处!你最好点到为止,若是你当真眼见着一国之君死在你手里,朕不信你能安然无恙走出这皇宫!”
“您都想要?那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您拿什么来换?”
皇上见状,心知有戏,不禁长袖一甩,单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杆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翠花公公的命!”
小姑娘突的站起身,吼道“你给的起吗!”
皇上被吼的一愣。
顿生一种,帝王威严,在这小丫头眼底一文不值之感。
皇上转头向着于公公问了声“翠花公公?”
于公公见状,没敢看莫冬儿,低着头小声回道,“皇上,就是今儿个被杖毙的翠花。”
皇上微楞,“怎生起了个这种名字?”
翠花公公生前在宫里的的确确是吃得开,可在皇上跟前,实在是未曾刷过几次脸。
且皇上日理万机,倒也不会记得区区一个宦官名字。
不过今儿杖毙的那太监,皇上倒还记得。
毕竟这太监,可是私藏龙袍啊!
“私藏龙袍按罪当诛!朕不抄你九王府已是开恩,你到还有理在朕面前叫嚣!”
“皇上,别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这后宫里尽是您的耳目。所谓龙袍到底因何而来,翠花公公到底因何而死,您自己心里清楚。”
“是您自个儿连件衣裳都看不住。您还要为了那一时之利草菅人命,这是一国天子该做的事儿吗!”
皇上一噎。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这琉璃阁,睡不准还真是知晓翠花公公一事因何而起。
这事儿,说白了就是那娴妃娘娘听了那小芽临死前说的话。
隔墙有耳。
有耳的,不只隔墙,还有上边。
那时,小芽寻着蛛丝马迹,发觉了严一。
娴妃娘娘因此,给严一设了个计。
皇上已经许久都未曾去过娴妃娘娘宫里了,这花无百日红,后宫之道,可不是光靠着一张脸就能混的下去的。
娴妃娘娘这计策说来也简单。
平日里翠花公公藏着掖着严一,生怕严一被外人知晓,可翠花公公千防万防,防不过身边之人。
娴妃娘娘收买了红豆。
严一与翠花公公的关系,便是红豆透漏出去的。
实则红豆也不知多少,只知晓翠花公公确确实实养着那么一个黑影子。
还带着些稚气的小红豆,当着娴妃娘娘的面儿抱怨,“翠花公公总是对那团黑影子好上几分,那黑影子也甚是会欺负人,总抢奴才的点心。”
娴妃娘娘笑起来,向着那时还尚在的小芽招了招手。
随即,一匣子热乎着的点心,便收买了懵懵懂懂的小红豆。
可娴妃娘娘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