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梦醒了他就怕这一切都是错觉，都是让他害怕的错觉。
莫渊抱着凤九舞的手紧紧握起来，有些害怕，桃花眼也闪过一丝害怕的情绪来。
凤九舞身体僵了僵，微微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复杂神色，她不敢对莫渊保证，因为她害怕她不能做到，她害怕她做不到，会让这个家伙更加难过，莫渊这个家伙，对她来说，有些复杂，她不讨厌这个家伙，同样，她也不喜欢这个家伙，喜欢可能有，可谈不上更多感情。
莫渊良久都没有听到凤九舞说的话，身体颤了颤，缓缓松开了凤九舞的手，直接把凤九舞的身子转了过来，眼睛对视着凤九舞，认真开口“你说，给我个可以留在我身边的话，说你不会离开我。”
凤九舞抿了抿红唇，如琉璃般的眼睛跟莫渊桃花眼对视着，有些无奈开口“莫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一个答案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一时间，空间都像是寂静了下来，寂静的有些可怕了，而这可怕，也是莫渊最害怕的感觉。
“说你不会离开我。”莫渊就那么执着着，执着着不放手，执着着想要知道一个答案，执着着想要知道，想要知道这个女人不会离开他，会永远留在他身旁，他不敢想象，若是这个女人离开他了，他会不会疯掉，会不会想要杀了全世界的人，然后再杀了自己，莫渊知道，他自己没有毛病，可他同样也知道，自己这行为有些不对劲，有些不对劲，有点像是神经有问题的人才会有的思想。
凤九舞轻轻叹了口气，对莫渊也是无奈了，抬起手揉了揉莫渊的脑袋，无奈开口“莫渊，我不敢保证，可我可以保证的只有一件事情，若是我真的想要留在你身边，我就不会走，若是我不想留下了，你问再多有什么用？我不想给别人承诺，因为承诺总是做出来的才算是实现了，我怕自己实现不了你要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