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随后摆摆手“口罩戴上。”
a a a a “哦……”他从抽屉中翻出口罩，那口罩似乎用了许久，都有毛边了，颜色略略发黄，却还在用着。
a a a a 瞧了苏平一眼，他挠挠头，又重新翻出个新的，戴上，尔后刚要说话，忍不住又干呕了一声，赶忙抓起桌上的玻璃杯，扯下口罩喝了两口水。
a a a a 苏平皱眉“昨晚喝酒了？”
a a a a “嗯。”
a a a a “多少？”
a a a a “六瓶二锅头，一斤装的。”
a a a a 苏平嘴角一抽“六瓶？没把你喝死真是命大。几个人喝的？”
a a a a “四个……昨儿打麻将呢，哥几个都一个月没出门了，打着打着就说整两口喝的，然后边喝边打……最后输输赢赢都记不清了，但也无所谓，就图个乐呵嘛，然后我跟老郑就一块回来了。
a a a a 害，回来就往床上躺，吐的一地都是，也不知道谁吐的，我早上，肚子烧得慌，又爬起来，脑袋也晕的不行，洗了把脸喝了两罐红牛，看到吐的那些东西……哇，受不了，就收了收。
a a a a 太难受了，真的，收拾的时候我又吐了两回，喝的红牛都又吐出来了，最后收拾干净买了点白粥喝了几口才舒服点，但肚子还是……刚打算网上买点药呢，你们就来了。”
a a a a 顿了顿，康耀华又缩了缩脖子，试探着问“警官，你们有什么事儿？”
a a a a 苏平没回答，只接着问道“昨晚在哪喝的酒？”
a a a a “老郑他同乡家。”康耀华老实道“他家开棋牌室的，但最近什么情况你们也知道嘛，很久没开业了，昨晚实在手痒，就过去打了几把，然后在他家喝的酒，他媳妇还炒了两盘田螺……”
a a a a “几点？”
a a a a “八点就在那打了，两点多左右才回来。”
a a a a “有谁能证明？”
a a a a “他家有监控的。”
a a a a 见苏平点头，康耀华忍不住再次试探“出什么事儿了吗警官？难道……有人喝出问题了？”
a a a a 苏平看向祁渊。
a a a a 祁渊立马接过话“吴宇森，认识吗？”
a a a a 康耀华咽口唾沫。
a a a a “看样子是认识了？”祁渊又问道，这回康耀华终于点了点头。
a a a a “姚楚贵呢？”
a a a a 他再次点头。
a a a a “两件事儿。”祁渊道“你是小偷，但长期受吴宇森勒索，对不对？”
a a a a “警官，你说什么呢？”他目光有些闪躲，然而祁渊和苏平却始终没挪眼睛，一直盯着他。
a a a a 他缓缓低下头，终于闷闷的嗯了一声。
a a a a “别嗯，问你是不是，情况属实吗？”
a a a a “是，属实。”他声音不太大。
a a a a 祁渊又问“第二件事儿，前一阵子，吴宇森找到你们，要求你和郑德成教训姚楚贵，有这回事吗？”
a a a a “有。”他这回干脆了许多。
a a a a 祁渊又追问“动手了吗？”
a a a a “还没呢，他又还没给钱，我们怎么动手。”他说道“那个吴宇森很不要脸的，不先把钱弄到，我们做了事儿他回过头就翻脸不认了……”
a a a a 说着，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问“难道那个姚楚贵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