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题想问问你，可以吗？”路遥问道。
“可以，你是老板，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晓雯收起笔记本，煞有介事地回答道。
路遥思忖了一下，淡定地看着晓雯问道“柳婧在离开云海市前，对你说过什么事吗？方便跟我谈谈吗？”
晓雯先是一愣，紧接着，她的俏脸上泛起一抹浅浅的红晕。她坐直身子，从容地望着路遥说道“她在离开云海市前，特意委托我，帮她照顾好你。”ii
“谢谢！还有其他事情没有呢？”路遥又问道。
“还有就是要我帮助你管理好几家公司，尽量为你多分担压力，排忧解难。”晓雯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路遥看晓雯不是太愿意跟他谈柳婧的事情，他想了想，决定终止谈话。他微笑着说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你忙吧，我去生产车间看看。”他随即站起身。
“不用谢，我都没说什么呢。路总，我知道你还想问我什么问题。请你原谅，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有些问题不需要我回答。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晓雯跟着站起来，意味深长地问道。
“明白！有些问题本无答案，或者是答案已经明摆着，只是我还没有看见而已。对不起，打扰你了。”路遥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
“我陪你吧。”晓雯快步走到办公桌前面，拿上她的手机和笔记本，跟着路遥去食品车间。
一个星期前，这天晚上九点，也是在这间办公室，当时的主人是柳婧。她加班处理完所有工作，正准备下班。穿着一袭白裙的晓雯，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提着手提包，拖着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走进办公室。她把脚上的粉色高跟鞋踢掉，往沙发上一靠，有气无力地说道“柳婧，请帮我倒杯温水吧，我渴死了。”
她喝完水，看向一脸憔悴的柳婧问道“昨晚你又没睡觉啊？”
“我没事，我的睡眠本来就比较少。”柳婧笑了笑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