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高台上的小台子,然后双膝一弯,跪在原地,很虔诚的样子。
“这样能行吗?”刘兰芝总算是恢复了意识,手持双刀和花木兰埋伏在不远处的墙角,看着焦仲卿一人在寒风之中伫立,有些难受的说道。
“没有别的办法,西门嗔若是不主动献身,光凭我们自己,根本找不到他。”花木兰说着,另一边忽然喧闹起来,竟是有几组人耐不住性子,直接冲进人群一个个搜查了起来。
焦仲卿疑惑的看了看混乱的方向,却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一个身着黑色披风的中年汉子笑眯眯的走到了他跟前道“小兄弟,为何跪在这里啊?”ii
“啊······我捡到了这把剑,听说是把神剑,所以在这里等着它的主人来取。”焦仲卿随口说了起来。
“是吗?这剑正巧是我以为朋友的,那我就先替他拿回去了。小兄弟你也就不用再在这里跪着了,我跟你说,这剑也不算什么神剑······”焦仲卿一看他伸手就要拔剑,连忙拦住道“不不不······此剑即便不是神剑,那也很是宝贵,还是等它的主人亲自来取吧。”
“哎哟,我也是为了小兄弟你着想嘛,这么冷的天在这跪着多不好啊?”中年人一呲牙,弄得满脸皱纹和一抹邪魅的微笑,弄得焦仲卿很不适应。
“没事没事,我不在乎这些。”焦仲卿也强颜欢笑的按住了重剑,不给中年人拔出来。中年人一看,忽然一变脸,“刷”的将披风抖开,甩在焦仲卿脸上,喝道“给脸不要脸!这花家的重剑我要了就是要了!”ii
“西门嗔!”花木兰老远就注意到了他,立刻和刘兰芝赶了过来,见他居然想强抢,立刻猜到他就是西门嗔。
焦仲卿也不是吃素的,刚刚一松手,便从腰间抽出长钢刀,向上一挑便将那披风削成两块,并一刀直刺西门嗔的小腹。
西门嗔狞笑一声,一把抓住焦仲卿的钢刀,猛力一甩将焦仲卿向后推了出去。焦仲卿没想到他非但不怕刀刃的锋利,力气还那么大,被一推向后摔倒。
“你逃不掉了!”刘兰芝一把抽出重剑向后一甩,抓着双刀拦住了西门嗔的退路。
“哟?人还不少嘛。”西门嗔向上四周看了看,只见各个小队都发现了情况不对,开始朝这边张望起来。
“西门嗔!束手就擒吧!”花木兰一边接过重剑,一边大声呼喊。周围百姓一听“西门嗔”三个字,吓得全部远远地跑开,房顶和广场中的小队众战士一听,则全都围了过来。ii
“一群鼠辈!”西门嗔冷哼一声,他又何尝不知这是陷阱,但是花家重剑对他的吸引了太大,所以当他一眼看见花家重剑之后,他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赶来一试,即便抢不到花家重剑,他也有很大的把握能够脱身。
“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刘兰芝心里很是无语,看着周围更多的其他队伍的战士各个落下拦住了西门嗔的道路,她大为无奈“这下恐怕是抢不到功劳了。”
西门嗔左臂一甩,不知从何处抖出一条数丈长的黑色长鞭,还不住地滴落黑色的污浊液体。
“什么玩意儿?”刘兰芝横起双刀在面前连挡十二下,顶住了西门嗔连续十二下抽击。这时焦仲卿也赶到刘兰芝身边,他一刀指着西门嗔,同时问道“兰芝,没事吧?”ii
“没事。”刘兰芝觉得心头一热,微笑道“光凭他还伤不了我。”
“天真的小子和丫头!”西门嗔冷哼一声道“还真以为我杀不掉你们了吗?”右手从怀中一摸,掏出一把由黑水凝聚而成的乌黑色钢叉,朝着焦仲卿和刘兰芝猛叉出去。花木兰早已大步跨到,横剑架住钢叉,猛一发力朝着西门嗔胯下冲去。
西门嗔反应灵敏,自身也向后远远退出,将长鞭卷住钢叉四散甩动起来,那些黑水飞溅的四处都是,导致周围围着的战士们都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