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个懦夫一样。”
林沐瑶却不这样认为：“你受过一次伤害，当然会小心谨慎。你没有错，如果非要说你有错，那就是你憋得太狠，没有找知已谈心。我不算你的知已，眉眉呢？眉眉也不算你的知已吗？我不在的那些年，不都是你陪着眉眉吗？”
杨婉又重新低下头：“我不敢跟她说。我怕她骂我。你刚才说的戳脊梁骨，我也是很怕的。好多次我都想跟她说，可最后我都没有说，我就怕她骂我老牛吃嫩草。”
林沐瑶笑了：“老牛吃嫩草，那也要嫩草肯定老牛吃啊！你以为是老牛都能吃到嫩草？再说，你不老，你就是比我们多了一次阅历而已，谈不上老。”
杨婉不再说话，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中。
林沐瑶也没有说话，让她好好梳理头绪。
不知道梳理了多久，杨婉才重新开口：“林沐瑶，对不起，今晚的事情你能原谅我吗？我就是一时生气，想让你们看见我，想让你们知道，你们的世界里除了你们还有我。”
林沐瑶点点头：“你没有坏心思，我就原谅你。”
杨婉松了一口气：“我没有坏心思，我不会害你们的。我长这么大，也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我要是个坏女人，丫丫身上多少也会有体现，你看丫丫坏不坏？”
林沐瑶又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刚才是我误会了你。我也要向你道歉。”顿了一下，她又重新问道：“杨婉，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和魏华禹的关系就是这样，还会一直这样下去。我没法消失，也不能消失，因为顾澜清深爱着我，他不能没有我。如果我不在了，他的生活会可想而知的艰辛。”
杨婉知道这些：“我知道我知道，你好好呆着就好，哪里都不要去。以后我不会再嫉妒你，我会想办法挤进你们的生活，让你们的生活多一个我。”
林沐瑶点点头：“所以，你现在的选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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