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地说道“我早知道就不该蹚这趟浑水，破前没挣着一分，还招惹了一个幽灵。”
肖辰一边听刘勇抱怨，一边也在朝着梁达身上观察。
这家伙一阵子不见，居然显得比原来白胖了许多，看起来是生活过的不错，难不成还有人专门伺候他让他“休养生息”不成？
嗯……
起码从外面来看的确如此。
只听梁达也说道“兄弟，你要你冤枉，那没有人比我更冤枉了，要不是我倒霉催的第一个发现了那小子的尸体，我也不会被那老家伙盯上的！”
肖辰听到这话后皱了皱眉，“那小子”很明显指的就是自己了，而且根据梁达这话来看，他其实从头到尾也不是主动参与这些事情的。
此外他还提到了“老家伙”，那么……很可能就是王总了。
难不成……梁达其实也对王总不满，只是迫于王总的势力才不得不配合他？
肖辰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可以从这个梁达口中套出更多的讯息来，这样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必然有帮助。
肖辰很想现在就现身问个明白，不过理智告诉他还不能这么做，刘勇还好，这个梁达如果突然看见自己必然会吓个半死，而且很可能不大会说出实话。
肖辰决定先继续等一等。
然而接下来这两人的话就没什么“含金量”了，基本都是在不停地抱怨，一方面害怕王总的压力，一方面又怕被另外一个幽灵弄死……
唯一的信息就是让肖辰进一步确信了那个“老家伙”的确就是王总。
肖辰待会儿还要去市区，所以不打算耽搁太久，在观察聆听一阵子依旧没有结果之后，他便果断用幽灵移动回到陈梦和月灵身边，让她们两个代替自己去问个明白。
月灵一听到梁达的情况就点头肯定地说道“这是我外公惯常使用的手段！你说那梁达吃的白白胖胖，这就说明我外公还给他好处了，这叫恩威并施，幸亏你刚才没有现身，否则肯定会出大乱子。”
“那……你准备怎么问？”肖辰问道。
“我还没想好……”月灵嘟着嘴白说道“也没什么难的吧？就直接问不好了吗？他要是敢不听，就威胁说让你弄死他！”
“不行。”陈梦立马说道“这个梁达刚从王总的控制下回到学校，而且又第一时间去见了刘勇，肯定是有目的的，而且这个目的必然不是他自己的目的，而是……王总的目的……你们想想，梁达敢在知情的情况下只身一人回来，那肯定是有心理准备的。而这个心理准备……八成就是王总了，王总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都必然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个梁达，所以……我们用强手段未必会生效，因为王总很可能已经给梁达打过预防针，叫他不要害怕了。”
“那刘勇会不会也有问题？”月灵继续问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会。”陈梦说道“首先他最近根本没和王总的人接触过，其次梁达这次回来首先去找刘勇，肯定不是为了叙旧，而必然是想从刘勇口中套话，既然要套话，那就说明刘勇并不在他们的控制之下。”
然而很快肖辰就觉得陈梦的这个猜测也有疑点，因为刘勇以前明明就是受制于王总的，甚至在当时王总派黑衣人保镖到学校寻找芊芊踪影的时候，就是这个刘勇打的配合，怎么说没脱离控制就脱离控制了？
相反，肖辰一直以来也都不认为刘勇可以摆脱控制，所以他之前才一直叫刘勇为自己当王总那边的“间谍”。
不过继续细想下去……肖辰就逐步发现刘勇这段时间也的确没有和王总有过交流，更没有给自己任何情报，这一点肖辰通过校园地图可以很容易得出结论。
难道是说……王总已经发现刘勇被自己威胁了，所以干脆就断绝了和刘勇的联系？
这一点要是放在以前，肖辰或许不会相信，但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