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山峰被段九儿这没来头的嘲笑弄懵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不知道问问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章山峰说着，尴尬的原地转了一圈，假装看墙上的字画。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怎么男人的心思都猜不到？”段九儿在章山峰背后忽然这么说了一句。
这一个猝不及防的问题让章山峰差点原地吐血。
这女人问的是什么问题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莫不就是传说中赤裸裸的勾引？
“当然不是！我这么风流倜傥，怎么可能？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章山峰不满意的说道。
但是他心里也有些没底，回想自己第一次那天，被颜如玉迷药熏晕过后又被喂下大剂量助兴的药，双重猛药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整个过程是怎么过来的自己也说不清了。
“那你不懂男人们出来找乐子，都会去什么地方吗？”段九儿试探着问道。
“知道啊，运动场、或者声色场所。这有什么的，谁也不是没去过！”章山峰不甘示弱，生怕段九儿用看好好先生的同情眼神看他。
“那就得了呗，我这仙满楼之所以客流源源不断，也不只是饭菜好吃这么简单，我们还有个特色，你也看到了，吃饭的时候有传统艺人给大家伙儿唱小曲儿。”
“只要客人打点好我们的歌姬，小费也到位了，咱们个别歌姬还可以欣然接客人们的其他邀请呢！”段九儿不以为然的说道。
“出台？”章山峰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问道。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那叫交流，文化交流！来我们这儿的都是文人雅士，最喜欢的就是动真感情演假情侣。用文字记录一切搓心的事儿，那种爱而不得，虐虐的感觉才能叫爱呢！”段九儿硬生生把一套奇怪的理论当正经道理讲了出来。
“再说了，只有你们这种俗人才会物化我们女人，你又怎么能理解，姑娘们遇到有才华又可爱的男子，是什么心情呢？也许你们该换个角度思考问题了！”
章山峰心里想，这么做岂不是成了声色场所？段九儿还把iao一事说的那么高尚！
这样不顾姑娘们安危的老板，随便同意姑娘被带走的女老板，跟勾栏里的女老鸨有啥区别？
章山峰这样一想，顿时对一脸春光灿烂的段九儿消减了几分好感。
见到章山峰有些疑惑，段九儿也不过分解释，反而笑盈盈的向前一步。
“看来你还真是不懂啊！知不知道得到了文墨比试的第一名进了咱们这人字号包间最大的好处是什么？”段九儿收起嬉笑的表情，略带严肃的问道。
“不就是彰显地位，包个安静的地方听小曲儿吗？”章山峰不以为然的说道。
“倒也没错，但是最关键的点你却没说到位。”
“什么关键点？”章山峰问。
“来这房里，抚琴唱小曲儿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那可是咱们天山花魁，人称紫玉梅花的——慕容小小！她不但风流貌美，更是文舞双绝，无人能及！”段九儿得意的说道。
“她也是你的人？”章山峰问道。
虽然不认识这位什么花魁慕容小小，但是听段九儿给她一顿赞美和介绍，心里不免猜想，定是段九儿这个奸商女老板自己包装个“花魁”出来揽生意。
“只能算半个我的人吧，因为平日里她来去自由，只有每月文墨比试的日子，才会回来，一方面帮我壮壮场面，另一方面如果真的有人得第一了，她就必须留在这人字号里听任差遣，直到我们人字号的客人离开，她才能再决定去哪。”段九儿解释道。
“也就是说大家争相抢第一名，只是为了一睹这位小小姑娘的芳容？”章山峰纳闷的问道。
“这还不够吗？”段九儿见章山峰并没有跟着她的节奏兴奋起来，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