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所以,他立刻冷静下来,开始琢磨风沙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风沙有些欣赏地看他了一眼,旋即收敛眼神,澹澹道:“如果非要加罪于刘公子,那就是拿东鸟的法去罚大越的王子,你告诉如何执法?除非战争。”
换做从前,李含章还真不认同,然而经过张星火的教导,他起码知道“暴力不及的地方,法便不及”。东鸟想要执法大越,可不是就得靠战争吗!
“三个女人与两国交战相比,孰轻孰重?我相信贵署还做不了这种决定。”
风沙澹澹道:“我相信换成是你,你也会做出与李马快相反的决定。如果你非要把刘公子扯进来,其实无异于亲手杀害那三位小姐。话已至此,你还想知道什么?”
李含章沉默良久,忽然咬着牙恶狠狠地道:“那几个让大越刘公子担上恶名的狂徒,现在哪里?”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
风沙露出孺子可教的眼神,含笑道:“白云楼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