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北海那边去了。户部说前几年淄江水患,为救济灾民,几乎掏空了国库,各部难,朝庭也难,唉,如今,大家都是难啊!”
郑国公点头:
“我也知道圣上的难处,可咱们这的船的事,实在是迫在眉睫,海水咸性大,船经不得久用,我这些船,新的都是几年前造的,旧的却十数年了,我也想体谅,可是,可以作战的战船已经不多。若真起战事,恐怕……”
吴鸿瑞无奈的苦笑道:
“我这次来就是想向国公爷讨个主意,这原本河上海上两处的渔民一直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
郑国公大眼一瞪:
“你这真的是难倒我了,处理这种事,我可就是个外行,如果是他们暴起闹事,你让我带兵去镇压倒不在话下。”
吴鸿瑞忙摆手:
“何至于要到出兵镇压的地步?都是些讨生活的良民……”
郑国公大眼一瞪:
“不是韩某人说你,吴大人就是过于仁慈,这只能使得他们这般狂,我别的帮不上,如果哪天他们再闹起来,闹得太不象话的话,你差人来传个话,我让那群刁民看看,朝庭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