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轻不可见地笑了下,他进来能不用钥匙,出去就更不需要。
“上次你跟我说不想找傅家报仇了,你相信法院的鉴定顾晏是正常溺亡,可现在呢?顾浅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着跟顾晏报仇?我不是说了我会帮你的么!”
“这是我自己的事!”
顾浅斩钉截铁的一句话,给林曼舒浇了盆冷水。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以后你少掺和我的事。”
她必须把林曼舒隔出去,朋友就该你有难时我帮你,我赴死时你别陪。
“顾浅,你是不是被温靳玺气昏了头?”
林曼舒知道顾浅有多爱温靳玺,否则不会被伤了那么多年,仍义无反顾地嫁给他。
“你是为了报复温靳玺也好,是为了调查顾晏死亡的真相也罢,听我的,不要进傅家,如果你真的怀了傅筠生的孩子,打掉。”
林曼舒有些不确定,“我总觉得,这个傅筠生不对劲,出国三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饮食习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言谈举止,但不会改变他的记忆,我跟傅筠生很早就认识,可他这次回来表现的就好像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