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而是因为如今的“龙山”,当真盘着一条百丈蛟龙。
所谓“龙山”的千丈飞瀑,自然是假的,但数十丈的小瀑还是有的,虽说如今这个时节,飞瀑早就断流了。
可断流的飞瀑下的那口深潭,却还是潭水充腴的,而那条百丈蛟龙,如今便盘在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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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婻向车夫吩咐不必等候,继而与他清算此次往返的车资。
车夫接过那二两纹银,心中暗自腹诽:“真是悭吝之徒,也难怪行事这般鬼鬼祟祟。”
往昔,但凡搭载此类富家公子,车夫总能收获远超车资的丰厚赏钱。
是以,此次他原以为会是一趟油水颇丰的行程。
未料想,这姜婻这个富家公子,行事却如此小气抠门,竟连一星半点的小费都未予给付。
车夫心下冷哼,难不成他就不惧自己将今日所见之事传扬出去,令其声名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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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山小路上。
姜婻与白衣观音两人牵手并肩而行。
“公子何时这般小气了?”白衣观音声音戏谑,“公子就不怕那车夫回城,将公子今日风流事,传入几位夫人耳中?”
这句几位夫人一出,姜婻顿时就乐了。
“怕啊。”姜婻歪头一笑,“可没办法啊,他坏了女菩萨的好兴致啊。”
而后牵着女子的手,顺势便搂上了女子纤细的腰肢。
白衣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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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渐起,日头中竖。
阳光笼罩,姜婻两人坐于山腰石壁前,远眺山下皇城,春风如沐扑面而来。
白衣观音静静站于一旁,脸上还有不曾褪去的红霞。
“这太安风景独好。”姜婻没有回头,只是看着远方,喃喃一语。
“高处不胜寒。”白衣观音轻笑一声。
她身子笔直,站于崖畔,远眺那一马平川,空阔无垠的壮丽皇城,忽然开口:“塞外风景比这还好。”
姜婻神色平静,轻声应道:“下次,下次领我瞧瞧。”
白衣观音缓缓回头,见姜婻目光柔和,便也是轻轻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心中似有千言万语。
“修道三十载,其实我也不曾留心过多少风景。”
姜婻嘿嘿一笑,“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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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仿若白驹过隙,却又似被无限拉长,山林间静谧得只剩下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响。
在这清幽之地,白衣观音那端庄清冷的面容上,此刻满是无奈与娇羞。
她终究还是没能扛住姜婻的不要脸,被他嬉皮笑脸地又是一番上下其手。
姜婻的手指仿若带着丝丝电流,所到之处,让白衣观音的肌肤泛起一阵颤栗,红晕从脸颊迅速蔓延至耳根,恰似春日里盛开的绯色桃瓣,娇艳欲滴。
好在,外界依旧是那光天化日,澄澈的天空湛蓝如宝石,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照得山林间的每一处角落都明亮通透,仿若所有的旖旎心思都无所遁形。
白衣观音暗自庆幸,这般敞亮的环境,倒也能稍稍镇住姜婻愈发大胆的行径。
实则,真正让姜婻停下动作的缘由,是山的另一边,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那是一个黝黑少年,身形矫健如猎豹,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似踏在人心尖上,引得山道上的尘土轻轻扬起。
伴随着他的出现,一声清脆且饱含激动的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