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屏幕瞬间急了,又发来:你为何从来不肯看看我!
就因为我是一把屠刀?我就该死?!
为什么?!你心疼伴侣心疼朋友也心疼众生,那你为什么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那文字又急又密,能看出它背后的主人已经变得如何疯狂偏执。
子桑夭夭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最终无言的走回实验床上。
此时实验室内的红灯也闪烁了越来越疯狂密集。
耳边传来小爱气急败坏的声音:“艹啊无名这个神经病居然开始攻击我的终端!靠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小爱崩溃大吼道:“主儿我先抢终端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说罢,便再也没了声音。
子桑夭夭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晕头晕脑,懵逼的喊了两声:“小爱?小爱???”
没有丝毫回应……
子桑夭夭:……
好家伙我嘞个好家伙。
小爱估计是跟无名缠斗去了,但好在临走前,还给她这个宿主弄了个痛觉屏蔽,也不算完全不靠谱……
没了小爱,在这空旷的实验室内就显得格外幽森冷清。
好在不多时,奈柯回来了。
他有些诧异的看向一片红光的屋内,问道:“什么情况?”
子桑夭夭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无名来过,只是耸耸肩道:“不知道,灯抽风了呗。”
奈柯也丝毫不在意这些小细节,他现在迫不不及的想要开始实验,眼神灼热的看向少女:“神女殿下,还请跟我走吧。”
子桑夭夭蹦下床,跟着奈柯走出了这间实验室,来到了地下三层的一个实验室内。
这里其实是个双面实验室,有一面墙是单向不透光的磨砂镜子,而镜子后面,是被两只堕落兽压在地上的寒暮。
此时此刻,熟悉的地方熟悉的画面,八百年前的场景再次与眼前一幕慢慢重合,躺在手术台上的爱人,无能为力的挣扎……
他再一次看着自己的心爱之人经历那些残忍的痛苦。
少年的记忆已经错乱,他疯狂挣扎着,又怎会是两只sss级堕落兽的对手,他的胳膊早已被扭断曲折也丝毫不在乎,哪怕拼命的用头撞击着眼前这一层薄薄的防护罩,磕到额头破碎鲜血淋漓却依旧无济于事。
温热的鲜血流进眼睛里,又混合着泪水涌出……
这是八百年后,对乔木的惩罚……
也是寒暮在崩坏理智中,重新构建的爱意。
而镜子的另一面,子桑夭夭正配合奈柯抽血。
没有了小爱的控场与提示,她丝毫不知,自己的小狼崽男友仅隔着一墙之差,正经历着怎样的无妄之灾。
奈柯还在惊诧与她居然如此配合,但为了防止她反抗,还是给她带上了异能抑制项圈。
除了抽血,奈柯还取了她的头发与一点脊髓,以及心血组织,当那冰冷的金属环扣住脚腕手腕,身后就是凉到刺骨的手术台,头顶上耀眼的白炽灯,泛着森芒的手术刀,粗长的针管……
一切的感知是那么无助与绝望,子桑夭夭平静的躺在手术台上,想着当初的云溪,是不是也同她现在这般感受?
不,当时的云溪没有虫族给她兜底,也没生命之神为她屏蔽痛觉,她只会比现在的自己更加绝望痛苦。
子桑夭夭看着取完心头血,给她胡乱上完药就去忙着各种实验的奈柯,眼神愈加冰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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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柯,你真是该死啊!!
她都不敢想象,在八百年前,有多少女孩子还经历过这样的残害与虐待。
脖子上的异能抑制项圈早已被山山咬碎,手脚上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