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有一个人。
对着床的方向隔墙释放幻萦术,听见一声惊呼,是个女人。
穿墙而过,闻到一股香水味,床上玉体横陈,居然是詹尼佛。
“主人,我,我……”
她像喝醉酒一般,脸色绯红,媚眼迷离。
这种情景对白渊后遗症是致命的,张翰腹中邪火腾的一下被点燃,怎么强压都压不住。
刺鼻的香水如火上浇油,曾令他厌恶的前凸后翘的胴体充斥着从未有过的诱惑,饥饿的野兽不顾一切扑向炽热羔羊。
……
邪火终于熄灭,张翰瘫在床上,就像燃烧后的灰烬。
一股酸水不受控制地涌起,就像喝了变质的牛奶,酸腐的感觉滑过肠胃,直冲喉头。
张翰强忍恶心,拂手给两人穿上衣服,跳下床,弄出熊王扎了一剑,才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蒙哥马利呢?”
詹尼佛如宿醉初醒,房间里骤然出现一头大熊她也没怎么在意,只一脸委屈道:“他刚走你就来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张翰把熊王扔回囚室,问道:“你怎么是……这个样子?”
“他每次都会给我吃媚药,我也没办法……”詹尼佛竟抽噎起来,“还有,他就是那个左撇子!”
蒙哥马利就是第四位“李伴伴”,张翰没感觉有多意外,以他深沉的心计,策划什么样的阴谋都不为过。
“这里好像没开会?”
詹尼佛缓缓摇头:“没有,他一直在床上,折腾了几个小时。”
曾子丹不可能撒谎,说谎的就可能是她,或许她被排除在外,开会的地点不在这里,“你们还在什么地方开过会?”
詹尼佛垂下头:“我也不知道,我当秘书没多久。”
至少刚走没多久是可信的,蒙哥马利还在私域副本里,“你知不知道蒋忻和陶一山关在什么地方?”
“蒋忻?没见过。”詹尼佛坐起身,“陶一山我知道,我陪他去审过,在……”她歪着头想了想,“嗯,尼豪岛监狱21号监楼。”
“呜——”
一声汽笛穿透雨雾,探照灯扫过海面,监狱囚船劈波斩浪向尼豪岛驶去,激起一波波浪涌。
抵达岸边,囚船又拉了一响短汽笛,慢慢向码头靠拢。
船头一名狱警抛出缆绳,岸上狱警接住,系在低矮粗大的木桩上。
一条艞板斜搭在船与码头之间,船上走下来两个人。
一个高个子男人,青色披风在海风中飘逸,三角帽下露出半张英俊的脸。
他后面跟着个一身戎装的女人,身材火辣,前凸后翘,一扭一扭,高跟鞋咔咔响。
“至……至尊主!”狱警吓一跳,慌忙立正敬礼,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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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哥马利”摆了摆手,领着秘书下船,沿着岸边的公路往南走。
在蒙哥马利的卧室里,张翰想了很久,到底应该用哪种方式进尼豪岛监狱。
储物舱里有人还有一头大熊,阴遁和天梭都不能用,果果儿没去过,牠的天遁也用不了。
飞过去倒是很简单,但果果儿能隐身,他却不能,岛上到处都是狱警和探照灯,搞不好还是会打草惊蛇。
最终决定变成蒙哥马利,按正常流程乘船去,这样一来,女秘书就成了最好的注脚。
雨下大了,冰冷的雨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大地,在探照灯的光柱中形成一片模糊的水幕。
雨水冲刷着监狱高墙上的污渍,在探照灯的光柱中编织出一张闪烁的银线网。
整个监狱笼罩在哗哗的雨声里,规律的巡逻脚步声和隐约的犬吠,反而构成一种被雨水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