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张翰重新将她揽入怀中:“有没有事,试试才知道……”
话音未落,两人凭空消失。
果果儿摇了摇头,背着手在废墟上孤独地溜达,看着天上残月如钩,仰天长啸。
“嗷呜——”
宣泄积郁之后,牠垂下头,喃喃道:“花花儿,我想你了……”
……
凌晨5:12 。
结界这边还是拂晓,那边的鹅界却是永不落幕的极昼天光。
科学实验在澎湃与柔情中如火如荼地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证实了花匠关于“你没事”的推断。
如果不是花匠果断结束,这场实验还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果果儿一秒钟就站在了格罗夫城门外,寒风袭来,张翰打了个喷嚏,“阿——嚏!”
抖颤方止,花匠手一紧,张翰抬头一看,目瞪口呆。
眼前已无那刺破天际的冰棱尖顶和晶莹的城垣,只有一片巨大而狰狞的废墟,像一具被剥开皮肉、敲碎骨骼、内脏曝晒于严寒中的巨兽尸骸。
那座由巨型六边冰晶与乳白石材砌成的高大城墙,此刻只剩断续的、犬牙交错的残基。
满地是沾染着焦黑烟痕的尖锐冰碴,在极昼天光下折射的不再是流动蓝光,而是一片片破碎、扭曲、充满死气的亮斑。
所有尖顶建筑几乎全被拦腰斩断或彻底垮塌,城中央那根高达百米的“冰柱”地标,此刻只剩下一截不足二十米的布满放射状裂痕的粗大残桩,断面参差,像被无形的巨斧狠狠劈断。
干冷的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高能武器灼烧后的臭氧,混杂着冰晶急剧汽化又冷凝后的特殊腥气,以及珊瑚贝壳被灼烤后的钙质焦糊味。
只有一些冻结在冰屑与焦痕中的难以辨认的深色痕迹,和零星嵌在冰壁碎石中的闪烁着异样微光的细小碎片,无声地诉说着毁灭降临那一刻的惨烈。
一座生龙活虎的冰晶之城,在极昼苍白天光下,化为了一座庞大寂静的冰雪坟墓。
这不是战斗后的残破,而是一场来自超科技的碾压式的文明清除。
数以千计的潘塞索摩,628特战营的数百战士,连同那座万恶的冰藻萃取工厂,全都被埋葬在冰雪废墟之下。
一艘腹部涂着金雀花的巨大的军用浮艇在身后冰原徐徐降落,舷灯闪烁,舱门开启,放下舷梯。
一队士兵鱼贯而出,迅速在周围布成警戒线,身着作战服的娜塔莎提着量子机枪从舱门走出,后面跟着沈腾和王力弘,王力弘手上拎着个人。
“你怎么才来?”花匠不解问。
娜塔莎道:“我们半小时前就来了,幸存者说袭击刚结束五分钟,我们就去追击,追过了结界,没追上。”
“幸存者?”张翰看向她身后王力弘手上那个人。
王力弘把人扔在地上,“我们到的时候他在城外,吓傻了。”
张翰一看,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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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站起身,整了整皱巴巴的军服,歪歪斜斜敬了个礼:“报,报告长官,628特战营少尉,安贝达尔·华特。”
“安贝达尔?”张翰想起来了,在啤酒摊见过,他就是帕达里克命令去封锁停机坪的那名军官,“你们营长呢?”
安贝达尔瘪了瘪嘴,声音带着哭腔:“帕达里克将军……死了!”
“什么!!”娜塔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我今天当班,和两名潘塞索摩出城采集冰藻,快回到城门的时候,就看见十几艘浮艇悬停在空中,帕达里克将军就站在这里,发出一片冰罩。”
“两枚导弹击溃了冰罩,帕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