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看后瞪了她一眼,手指门口:“出门,下楼,右转,不送。”
徐弦月并未退却:“条件我们可以谈的。”
阿娜罗呵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你是贺薛怀的人,不是我的人,我只答应他在你困难尽力助你,如今已是最大情分相助,你莫不是还要我搭上锦罗坊陪你玩?”
“若是如此,恕不奉陪。”
徐弦月暗道这个阿娜罗倒是个有脾气的人,见她略显激动,没有直接硬碰硬:“您可以听听我的条件,是否合乎您的心意,再行决断。”
阿娜罗哼了一声,没赶她出去,也算默许了。
徐弦月见她口风松动,微微压低了声音:“我知道锦罗坊实则为消息情报点,金陵城及附近或许也有暗线,不过有一处我猜你或许没有。”
阿娜罗没说话,只是表情早已出卖了她的好奇。
徐弦月微笑说:“军营。”
“北疆军。”
秦越川侧目。
阿娜罗霍然正起身子:“你该不是吹嘘?你当我是三岁无知稚童?随口一句我就会相信?是与南渊相抗,身故容王曾带领的那支支北疆军?”
“不错,我有我的门路。不客气的说,北疆军曾承我恩情。”
阿娜罗显然不信:“你?”
“如今容王已故,我听贺薛怀说过,北疆军算是名存实亡,新帝忌惮北疆军曾为容王驱使,却又因边境防线震慑不得不用,是以将北疆军内里分裂几支,分别由当今陛下的亲信接手掌管。”
“北疆军表面如旧,内里其实早就一盘散沙。这是趁机安排暗线的最好时机。”
“若你此次助我,我有信心说服内里个中将领为我们所用。”
阿娜罗陷入沉思。
徐弦月继续说:“容王之死,使北玄强将折损,良将难求。当今陛下武将选用必然慎之又慎,以贺薛怀的能力,获取陛下信任,来日接手其中一支只是时间问题。”
“若是我们早早沟通内应,于将来,是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呢?”
王爷重生不撞南墙只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