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混着远处的警笛声传来:“督帅,前线传回画面——他们在墓碑前摆了鲜花,还有人举着您当年在金陵纪念馆拉贝区题的‘饮水思源’拓片。”
“他们想干什么?”克里昂索终于察觉不对,凑过来时,假发的发胶味混着雪茄味扑面而来,“一群巫师围着座墓干什么?那是你们龙国的什么大人物?”
“一个日耳曼尼亚人,也就是当时的德国人,救过我们很多人的人。”我放下酒杯,军靴踩过碎玻璃的声音在包厢里格外清晰。拳台的欢呼声还在继续,马库斯被搀扶着离场,白人小个子正对着镜头举拳,可那些喧嚣突然变得很远,远得像另一个世界的回声。
拉贝墓的画面突然在脑海里炸开——青灰色的石碑,爬满常春藤的围墙,还有南京纪念馆里那张泛黄的照片:他穿着西装,站在安全区的铁丝网前,身后是无数双惊恐的眼睛。当年日军的刺刀离他喉咙只有三寸,他却把二十五万龙国人护在身后,像棵不肯弯腰的老槐树。
“告诉前线,”我的声音比弗雷德里西亚港的海风还冷,“给他们划条线,墓碑三十米内,谁敢越界,格杀勿论。但墓区里的人,等我命令。记住…必须断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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