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酒香。
走到城门口时,正好碰到温迪抱着鲁特琴往外走,看到他们,眼睛一亮:“你们回来啦!冰葡萄带了吗?”
“忘在营地了,”凯亚故意逗他,“不过阿贝多带了新的催化剂,说是能酿出比冰酒还好喝的东西。”
温迪立刻凑到阿贝多身边:“真的?快让我看看!说不定能写出新歌呢!”
小杜林被吵醒了,看到温迪,伸出小手要抱抱:“温迪哥哥,我带了冰棱回来!”
温迪笑着抱起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们的小杜林真棒!走,哥哥请你吃苹果糖去!”
看着一人一孩跑向广场的背影,众人都笑了。
回到骑士团时,丁程鑫他们已经回来了,正在庭院里擦武器。看到皓月他们,丁程鑫立刻迎上来:“怎么样?雪山之行顺利吗?我听琴团长说你们遇到了深渊法师。”
“顺利解决了,”马嘉祺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找到了解决皓月反噬的方法,算是不虚此行。”
贺峻霖凑过来,好奇地问:“雪山是不是很冷?我看你们的披风上都沾着雪呢。”
“冷是冷,但很美,”皓月笑着说,“尤其是冰湖,像装着整个星空。等我好利索了,带你们一起去看看。”
“好啊好啊!”刘耀文立刻点头,“我还没见过会发光的湖呢!”
暮色降临时,骑士团的食堂格外热闹。迪卢克特意让人送来了新酿的苹果酒,温迪抱着鲁特琴坐在桌子上唱歌,小杜林趴在皓月腿上,听着歌啃苹果糖,时不时被温迪的跑调逗得咯咯笑。
皓月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觉得掌心还残留着冰棱的凉意,和炼金阵的温暖。那是雪山的温度,是朋友的温度,是所有细碎而美好的瞬间,交织成的、名为“归宿”的温度。
她低头看向小杜林,他已经含着苹果糖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意。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他银灰色的头发上,像撒了一把星星。
皓月轻轻叹了口气,心里一片安宁。龙脊雪山的故事还没结束,她的反噬也还需要时间治愈,但此刻,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了。
有风从窗外吹来,带着蒙德特有的自由气息,也带着雪山的清冽余温。那风声里,仿佛还回荡着冰湖的低语,篝火的噼啪,和朋友的絮语——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未完的歌,在岁月里慢慢流淌。
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沉沉压在龙脊雪山的峰峦上。营地的篝火已经转成暗红,只剩下零星的火星在木柴缝隙里明明灭灭,映得周围的雪地里泛着一圈圈模糊的光晕。
“差不多该歇了。”丁程鑫往火堆里添了最后一根柴,火星噼啪溅起,照亮他眼底的疲惫,“明天还要去检查地脉装置的延伸线路,得养足精神。”
张真源正帮皓月把铺盖铺在棚子内侧的干草堆上,闻言点头:“我值第一班岗,你们先睡,后半夜换阿贝多。”他拿起靠在棚柱上的长枪,往火堆边挪了挪,披风在雪地上拖出一道浅痕。
皓月裹紧了凯亚送的深蓝色披风,指尖还残留着白天冰棱的凉意:“其实我也不困,要不我陪你坐会儿?”
“乖乖躺着,”张真源回头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你背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熬夜容易发炎。小杜林都睡成小猪了,你也赶紧休息。”
棚角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小杜林蜷缩在阿贝多身边,银灰色的头发蹭着阿贝多的袖子,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糕点。阿贝多靠在木箱上,借着最后一点火光翻看炼金笔记,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马嘉祺把自己的毛毯往皓月那边推了推:“盖厚点,后半夜风更冷。我去看看凯亚,他说去附近查探地脉波动,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