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火爆得就像一点就着的火药桶。他一听刘海中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番茄。他“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椅子被他猛然站起的力量带得向后一滑,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声响。他双手叉腰,身体挺得笔直,如同一只即将发起攻击的公牛,大声说道:“刘海中,你这话什么意思?阎埠贵准备发言怎么了?这是为咱们四合院争光呢!人家为了这次发言,不知道熬了多少个夜,查了多少资料,付出了多少心血。你作为小组长,不想着怎么支持,还在这里阴阳怪气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难道就见不得别人好吗?”何雨柱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都通过这大声的呼喊释放出来。
刘海中一听何雨柱那毫不留情的回怼,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他那原本就有些鼓胀的胸膛,此刻更是像充满了气的气球一般,猛地挺了挺,仿佛这样就能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他双手叉在腰间,脑袋高高扬起,眼神中满是挑衅与不屑,扯着嗓子大声说道:“何雨柱,你别在这儿瞎嚷嚷,跟个泼妇骂街似的,成何体统!我这是就事论事,三大爷平时教书育人,那确实是他的本职工作,咱们也挑不出啥毛病。可现在倒好,他还要去参加什么研讨会,这不是明摆着不务正业吗?咱们这四合院虽说不大,可事儿却不少,东家长西家短的,今天这家闹个矛盾,明天那家出个纠纷,哪一样不得有人操心管着?三大爷这一去参加研讨会,心思肯定都跑外面去了,咱们四合院里的事儿谁管?难不成要我这个小组长一个人累死累活地扛着?”
三大爷眼看着两人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就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随时都可能扑上去撕咬一番,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生怕这两人真动起手来,伤了邻里之间的和气,到时候这四合院的和谐氛围可就全毁了。于是,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却又稳稳地挡在两人中间,就像一堵坚实的墙,试图隔开这即将爆发的冲突。他脸上带着温和又急切的神情,双手微微抬起,做出安抚的姿势,说道:“刘海中,雨柱,你们都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嘛。咱们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何必为了这点事儿就吵得不可开交呢?我参加研讨会也是为了提升自己的教育水平啊。你们想啊,现在时代在发展,教育理念也在不断更新,我要是不出去学习学习,怎么能跟上这时代的步伐呢?等我学到了新的知识和方法,以后也能更好地教咱们四合院里的孩子们啊,让他们都能接受到更优质的教育,将来能有出息,这对咱们整个四合院来说,不也是一件大好事吗?而且,这研讨会也不影响我处理四合院里的事儿。我参加研讨会也就是那几天的时间,等研讨会结束了,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尽心尽力地为咱们四合院的事儿操心。”
刘海中听了三大爷这番话,不但没有消气,反而冷哼一声,那声音就像从鼻子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嘲讽和怀疑。他斜着眼睛瞟了三大爷一眼,嘴角挂着一抹讥笑,说道:“三大爷,您就别在这儿说漂亮话了。说得倒是好听,谁知道您去了研讨会会不会就忘了咱们四合院了。外面花花世界那么大,研讨会上有那么多新鲜玩意儿,您说不定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乐不思蜀咯。再说了,您这发言能有什么用?咱们四合院里的问题,那都是实实在在的,像谁家房子漏雨了,谁和谁因为一点小事闹矛盾了,这些哪是您在研讨会上发个言就能解决的?您就别在这儿白费力气了,还不如把心思都放在咱们四合院里,把这些实际问题解决了才是正事儿。”
何雨柱本就是个脾气火爆、爱憎分明的主儿,此刻听了刘海中那番满是偏见与恶意的话,只觉得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脚底直窜脑门,烧得他满脸通红,那红晕就像天边燃烧的晚霞,迅速蔓延至整个脸庞。他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气得手指都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