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意,代表这双鞋履的主人同时也是这张床榻的主人,别人不能逾越。
谢傅见陈玲珑蹲着,背影特别的温婉,特别的让人心怜,在他大部分印象中,陈玲珑是亭亭玉立,清冷如白莲,几乎不曾见到这样的场景。
他不禁又想起秦楚裳的话,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人背后是什么样子的,平日里你所看到的只止于表面。
当你看到她另外一面时,这种新奇是特别奇妙的,此时很想在这温婉的背影上挖掘出更多的东西,例如……想着心头一动。
王玉涡见谢傅迟迟盯着陈玲珑优美的背景,嘴角一笑,在谢傅耳边低声问道:“美吗?”
谢傅现在已经不会有当小偷被人捉住的心虚感,笑道:“废话。”
“连我都极少看见她这般蹲着,伯伯真是奇人,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有奇景。”
王玉涡一边柔柔说着,一边无声无息的要脱去谢傅里衣。
谢傅却阻止道:“又不是要洗澡,你褪我里衣干什么?”
王玉涡眸里透着心知肚明的笑意:“现在先褪,一会就不用多此一举。”
谢傅笑道:“和衣而睡,自然是和衣。”
陈玲珑这时双手落在他的腰际,正准备褪下他的里裤,听见谢傅的话,停了下来,表情稍稍有些尴尬。
谢傅手掌搭在她的手背上:“玲珑,辛苦委屈你了。”
陈玲珑微微一笑,把手收了回来:“那伯伯先上榻吧。”
“好。”
谢傅在床榻上躺下,在床榻上翻身几下,这一举动少了平时的稳重,却多了几分少年郎的活跃。
两女见了微微一笑,感觉与伯伯呆在一起,无论什么场景都很自在,王玉涡笑道:“看伯伯兴高采烈的像个少年。”
谢傅却道:“我是试试这床榻够不够宽敞,睡三个人却没问题。”
三个人这三个字让人忍不住遐思。
王玉涡笑问:“如果不够宽敞呢?”
谢傅笑道:“那只好我一人独睡,你们两个只能在床边站着。”
陈玲珑开口:“玲珑愿意这般守着……”
话未说完却王玉涡伸手捂住,看了陈玲珑一眼,伯伯真敢让我们两个在床边站一夜,嘴上笑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床不够大,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能像叠碗一样叠起来了。”
谢傅说着自觉风趣的哈哈笑了起来。
王玉涡故意问:“怎么叠?”
“我睡第一层,玉涡你睡第二层,玲珑睡第三层,这样……”
谢傅一边说着一边有模有样的比划起来,他说的趣味其中,王玉涡笑意越深长,陈玲珑紧抿嘴唇,脸颊又悄悄赧颜。
王玉涡笑道:“这不就是市井杂耍卖艺。”
谢傅哎的一声:“还真的,以后啊,若我们三个落魄了,就组队三人市井街头卖耍,有这么个一技之长,也不怕饿死了。”
陈玲珑认真说道:“玲珑就算去乞讨,也不会让伯伯受这种屈辱。”
谢傅心头一暖,笑道:“傻丫头,你狭隘了,这算什么屈辱,这只是谋生手段,说不定乐在其中,再不济就表演个胸口碎大石,这个我肯定擅长。”
陈玲珑沉容:“不准!”
王玉涡轻拉陈玲珑衣袖,真是不解风情,好好的气氛给搞砸了。
谢傅笑道:“要不玲珑你来表演,伯伯我来砸锤。”
陈玲珑一愣,没想到伯伯会这么说,沉吟着说不出个愿意不愿意,王玉涡笑着接过话茬:“还不如表演个三人叠罗……碗。”
谢傅哈哈大笑起来。
王玉涡笑道:“玲珑,还好这床榻够大,不然伯伯真拿我们两个来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