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水溶和徐文渺都是外男,所以最后还是拉上了赵婉岫和黛玉一起出游,日子就定在三月三上巳节这一天。
就在林昀小朋友吭哧吭哧苦逼的上学的时候,水溶开开心心的准备踏青的时候。
京城里也有人在谈论水溶。
(水溶:阿嚏,阿嚏,阿嚏,谁在念叨我呢,是不是黛玉?)
司徒景掸了掸折子,对着夏守忠笑道:
“若渊这小子就爱偷懒耍滑,这是又上折子催朕派人过去呢!
又是要大量的文官,又是要钦差过去查案,反正就是不想自己干活。
我看他是把朕当成庙里那些神仙佛陀了,以为只要许个愿,朕轻轻松松就能给他实现!”
陛下可以吐槽北静王,夏守忠却不敢附和,只能赔笑道:
“王爷也是信任依赖陛下您!”
司徒景抱怨道:
“你看看他这信里说的,我看啊,他是已经乐不思蜀了!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这江南的风景看来很是让人流连忘返啊!”
夏守忠撇了撇嘴,一下想念北静王爷了不如直说,何必这般嘴硬呢!
司徒景也不需要夏守忠附和,继续嘴巴突突突的说个不停:
“若不是若渊小他聪明不少,总能想出一些别出心裁的主意,朕非得下旨好好骂他一顿不可!”
夏守忠悄悄翻了个白眼。
唉,别人都以为自家陛下在潜邸的时候温文尔雅,沉默寡言,为帝之后端肃有威仪。
只有他老夏知道自家陛下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小暴脾气的话痨。
可怜他的耳朵,真是遭老罪了!
夏守忠安静的听着皇帝在那自言自语的碎碎念:
“唔,若渊快刀斩乱麻,打了谢锋一派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抓住了那吴德仁的把柄,如今江南官场可以说要大换血了。
朕可得好好想想,派哪些人去填补空缺,接下来清查田亩之后还要推行摊丁入亩,这人选可得仔细斟酌,不能选错了人。”
夏守忠又悄悄翻了个白眼,他就说陛下嘴硬吧!
之前还抱怨人家北静王要人手,如今连一盏茶都没有,就开始思索派哪些人手了。
作为皇帝身边的头号狗腿子,夏守忠早就已经get到了陛下口是心非的狗脾气。
所以夏守忠淡定的吹捧道:
“老奴不懂这些,只知道伺候好皇上,让您开心!
而且陛下您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想来这调动官员的事情对您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司徒景笑道:
“你啊,少吹捧朕!”
司徒景将折子一扔,往后一仰。
“罢了,选什么人合适还是让诸位吏部的爱卿们去心烦吧!”
夏守忠看皇帝面带疲色,很有眼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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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如看看北静王爷送过来的这个叫报纸的东西,这是个新奇的物什,想来也能让您松快松快。”
司徒景开始只是抱着打发时间找乐子的心态打开了那份报纸,但是越往后看,他的表情就越凝重。
夏守忠心有有些惴惴不安,小兔子突突的乱跳。
难道这报纸有问题,他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司徒景很敏锐的意识到报纸对于舆论引导的重大作用。这可比他只是让文人写一些文章要强多了。
而且这也是在和那些文人们抢夺话语权,若是掌握了这个并且形成了定例,往后朝廷尤其是他这个皇帝面对文官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显然,那些文人也不会傻到坐以待毙,怕是同样会拿起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