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从你背叛革命的那一刻,你就是一个死人了。”
小安轻蔑地说道,然后举起了右掌,对于叛徒,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否则,那就是对组织的犯罪,更对不起牺牲的老张,当然,也对不起香草。
单立业又故技重施,噗通一声跪下了,磕头如捣蒜,他是真的不想死啊,他还没活够啊。
小安摇摇头,用爷爷的话说,这世间最最可耻的就是告密,而这单立业,无疑是可耻的告密者,叛徒。
这样的人留不得,小安相信,哪怕不是站在组织的角度上,就是纯粹站在人的角度上,爷爷也不会同情这样的人,他也不会同情这样的人。
小安一掌砍下,直接砍在了单立业的脖颈上,只听咔嚓一声,单立业硕大的头颅就耷拉了下来,死得不能再死。
除掉叛徒单立业,小安并没有一丝的开心,相反,他很难过,毕竟这单立业当初也不是奔着做叛徒才加入组织的,他甚至很有可能怀有远大的理想,可是,现实是,他最终还是做了可耻的叛徒。
小安把单立业的尸首给扔到了河里,制造出溺水的假象,他相信,哪怕警察看出来他是被杀,经过水的浸泡,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能怀疑到他的头上,怀疑到别人的头上,假如他们不想找事的话,很可能编造一个溺水身亡的理由,毕竟,谁也不愿意为一个叛徒的死操心。
小安相信老侯会安顿好香草的,但是,小安并不放心裁缝铺,谁知道心怀歹心的人会不会趁机趁火打劫,再怎么说,裁缝铺了还有不少布匹呢,不能轻易的让人捞了去。
小安围着裁缝铺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异常后才决定回去,可是,就在他刚拐过街角时,迎面来了两个人,两个警察,两个背着长枪的警察。
擦身而过的时候,俩警察突然扭头看了小安一眼,然后走了过去。
都已经过去十几步远了,俩警察中的一个老警察也不知道犯哪门子邪,突然喝令小安站住。
“你小子站住,再不站住就开枪了。”
小安站住了,倒不是怕了,他是想弄清,这俩警察叫住他何事,何种目的,假如纯粹找事,本就心情不好的小安不介意拿俩警察出口气,顺带着给无锡的组织弄两条枪。
小安慢慢转过身,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咋了,老总。”
“你小子干什么的,三更半夜不睡觉?”
“我跟我同学玩了,这不,回家呢。”
“你小子没说实话,你同学,你同学家在哪里,这条街上就没有你这么大的学生。”
小安笑了,这警察坐地虎啊,知道的倒不少。
“你小子笑什么?”
“我笑什么关你屁事,我说我同学是张裁缝家的香草,你信了吧。”
“小家伙,你又说假话了不是,香草,怎么可能跟你同学呢。”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呦呵,小子,年纪不大脾气不小,你信不信把你抓到警察局去,罪名么,地下党。”
“哧,有这么小的地下党么?你以为你是谁,说谁是谁就是,玉皇大帝啊,金口玉言。”
小安不屑地说道,俩巡逻的警察,他还真的没当回事,只要他想,分分钟灭掉他俩。
“小子,不信啊,那裁缝张老头的女儿香草就是地下党。”
“我说老王,你跟这小子废什么话,闲得?”
另一警察不满地说道,大半夜的巡逻本来就不开心,他只想回去睡觉,反正这一圈也巡视完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书恒,所以,你得学着点。”
叫书恒的警察哼了一声,似乎很不屑,他哪里知道老王警察心里的小九九啊。
被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