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能先拿他祭旗呢!”
吕布冷哼一声,重新坐下:“一个传话的,杀他脏了我的画戟。”
许靖几乎是被人架着,连滚带爬地回到了龙编城。
当他一身狼狈,发髻散乱,面如死灰地出现在议事大厅时,满堂的焦躁与闷热瞬间凝固。
“怎么样?”士燮从主位上霍然起身,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许靖嘴唇哆嗦了几下,仿佛还沉浸在帅帐中那魔神般的威压之下,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吕布……吕布他说……”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将吕布的原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出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要我们……打开城门,交出兵权、户籍、官印,然后……滚到洛阳听候发落!”
“什么?!”士燮的次子士徽第一个跳了起来,满脸涨红,“欺人太甚!他把我们士家当成什么了?!”
“就是!父亲,跟他们拼了!我交州十万男儿,未必怕了他!”士壹更是激动,指着许靖的鼻子就骂,“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当初就不该听你的,把火炮、步枪那些宝贝送给曹操刘表,现在倒好,我们自己手里什么都没了!”
“闭嘴!”许靖猛地一声怒喝,积攒了一路的恐惧和屈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士壹,“拼?你拿什么拼?!拿你的头去撞吕布的方天画戟吗?”
“你以为有几杆破枪,就能跟天兵天将斗?曹操的兵不精?刘表的粮不足?他们手里也有不少的火器!结果呢?一个成了阶下囚,一个坟头草都三尺高了!你告诉我,我们比他们强在哪里?!”
许靖一番话如同连珠炮,砸得士壹、士徽等人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大厅内再次陷入死寂,只有许靖粗重的喘息声。
士燮颓然坐回榻上,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他经营交州数十年,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可许靖的话,字字诛心,却又句句是实。
士燮看着下面吵作一团的宗亲,又看看脸色惨白的幕僚,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最终,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末座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老师……您看,此事该当如何?”
此人正是士燮最为敬重的老师,当世大儒刘熙。
三国:以大汉之名,镇全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