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赶忙爬起来,点头哈腰,哪还有半分“交州王”的威仪。
“嘿!这就降了?”张飞的大嗓门猛地炸响,他扛着丈八蛇矛,一脸的意犹未尽,“还想着活动活动筋骨呢!真他娘的没劲!”
许褚抱着铁戟,瓮声瓮气地补了一句:“省事。”
“省事个屁!”张飞牛眼一瞪,声音里满是委屈。
这番对话让士燮等人更是两腿发软,冷汗冒得更凶了。
吕布懒得理会两个活宝,直接对士燮下令:“交出兵权、府库、户籍图册,一应政务,与沮先生交接清楚。”
士燮不敢有任何异议,但心中那根弦始终悬着,他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将军,我等诚心归降,不知……不知陛下会如何处置我等?”
吕布瞥了他一眼,笑了,只是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
“处置你们?我可做不了主。这得看陛下的意思。”
这话一出,士燮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这就等于把刀架在了脖子上,是砍是留,全凭别人一念之间。
一旁的沮授见他面如死灰,抚须笑道:“士太守不必过分忧虑。陛下仁德,对于主动归附之人,想来不会亏待。”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成了士燮唯一的救命稻草。
接下来的几天,对士燮和他的党羽来说,每一刻都是煎熬。
吕布毫不客气地接管了交州所有军队,沮授则带着一队文吏,迅速清查府库账目,将整个交州的政务摸了个底朝天。
士燮等人被软禁在府邸,终日坐立难安,食不知味。
他时常在深夜惊醒,脑海里全是刘表坟头草三尺高的画面。
这天,朝廷的旨意终于到了。
当传令兵喊他去听令时,士燮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那急切的样子,让沮授都忍不住发笑。
“士太守,何必如此焦急?”
“哪能不急,哪能不急啊!”士燮搓着手,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沮先生,陛下……陛下到底如何发落我等?”
沮授看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学习。”
“学……学习?”士燮当场就懵了,他活了这大半辈子,临到老了,要去学习?学什么?
沮授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解释道:“如今的大汉,早已非昔日可比。陛下的治国理念,朝廷的行政法度,都已焕然一新。若不经过系统的培训学习,别说治理一方,就是当个小吏,都未必能够胜任。”
三国:以大汉之名,镇全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