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属于汉室的一切吗?
看着刘备动摇的神情,法正趁热打铁,转向糜竺:“糜先生担心的城防军,我也早有准备。”
法正声音一沉,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益州别驾张松,不仅是我的至交好友,成都的城防兵马,如今,正在他的管辖之下!”
“轰!”
所有人的脑子都炸了。
一条绝路,瞬间变成了通天大道!
刘备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但他依旧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声音沙哑地问:“张松……他当真会助我等行此大事?”
这不仅仅是疑问,更是一种确认,一种最后的挣扎。
“哈哈哈!”法正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自信。
“玄德公,您搞错了一件事。您不是外人,您是刘景升的座上宾,是刘璋请来的援军!如今益州内部出了赵韪这样的‘叛贼’,意图卖主求荣,您身为汉室宗亲,帮着刘州牧‘清理门户’,拨乱反正,这叫名正言顺!”
话音未落,法正猛地一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刘备的手腕。
他的手很用力,像是铁钳。
“玄德公!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在这里说再多也是空谈!”
“随我走一趟,现在就去见张松!他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人,一见便知!”
说着,他竟是不管不顾,拉着刘备就往外走。
“哎!孝直!你……”
刘备踉跄了一下,竟被拉得一个趔趄,那维持了半天的“大义凛然”瞬间破功,脸上只剩下错愕。
他回头看了一眼满屋子目瞪口呆的下属,又看了看前面那个拉着自己,仿佛要去菜市场抢白菜一样急切的法正,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诞感涌上心头。
可就在这一瞬间,刘备心中的所有犹豫、挣扎、伪装,尽数崩塌。
逃?再逃一次?
然后呢?去投靠刘轩,看着那个小子的脸色过活?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
不!
他刘备,宁可赌上一切,轰轰烈烈地死在成都,也绝不再当那个人人可欺的“丧家之犬”!
想到这里,刘备眼神一凝,猛地挣开了法正的手。
他没有后退,反而主动向前一步,整了整被拉乱的衣冠,一股真正的枭雄霸气,从他身上油然而生。
“带路。”
两个字,平静,却重如泰山。
法正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
三国:以大汉之名,镇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