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与幽冥宗的人所为。他们想在大婚之日,借禁制松动之机,闯入祖地盗取我族的上古传承。”
叶辰接过酒壶,抿了一口,酒液清冽,带着淡淡的苍梧花香:“公子既已知晓,为何不告知宗主?”
“告知了又如何?”南宫烈仰头饮下一大口酒,眸中满是无奈,“族中半数长老已被南宫鸿收买,宗主年事已高,灵力衰退,即便知晓,也无力阻拦。此次成婚,看似“告知了又如何?”南宫烈仰头饮下一大口酒,眸中满是无奈,“族中半数长老已被南宫鸿收买,宗主年事已高,灵力衰退,即便知晓,也无力阻拦。此次成婚,看似是我借万药谷之势站稳脚跟,实则是南宫鸿想借我与万药谷的联姻,掌控万药谷的灵草资源,为他夺取宗主之位铺路。”
叶辰沉默片刻,道:“公子若信得过我,玄天仙宗愿助你一臂之力。”
南宫烈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叶长老的心意,烈心领了。只是幽冥宗势大,南宫鸿又手握族中半数兵权,此事凶险,我不愿牵连玄天仙宗。”
“玄天仙宗既已与公子结好,便不会坐视不理。”叶辰放下酒壶,目光坚定,“何况幽冥宗是苍云界公敌,铲除其羽翼,也是我宗的职责。”
南宫烈看着叶辰,良久,缓缓点头:“若叶长老肯出手,烈愿以南宫氏的上古剑道传承相赠,只求能护住宗主与万药谷的苏姑娘。”
叶辰摆手道:“传承不必,我只愿公子能顺利成婚,守住南宫氏的根基。明日大婚,我会暗中留意南宫鸿与幽冥宗的动向,若有变故,定会出手。”
二人又交谈片刻,南宫烈将南宫鸿的部署、幽冥宗修士的藏身之处一一告知叶辰,这才各自离去。叶辰返回客房时,恰好撞见鬼鬼祟祟的聂峰,他正手持一枚符箓,试图潜入存放贺礼的偏殿,显然是受了他人蛊惑。
“聂师弟,深夜至此,所为何事?”叶辰的声音不高,却让聂峰浑身一僵,手中的符箓险些掉落。
聂峰转过身,脸色发白,强装镇定道:“我……我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怎会是叶长老,你也未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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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内存放着宗门贺礼,是我宗颜面所在,若有闪失,你我都难辞其咎。”叶辰缓步走近,目光如炬,“你手中的符箓,是南宫鸿给的吧?他许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不惜背叛宗门?”
聂峰被戳穿心思,脸色涨得通红,怒吼道:“我何曾背叛宗门!不过是想取那剑道拓本一看,我自认天赋不比你差,为何你能一步登天,我却只能做个核心弟子?这拓本若是给我,我定能突破瓶颈,超越你!”
“剑道之路,重的是心境,而非外物。”叶辰轻叹一声,“你执念于胜负,根基早已动摇,即便得了拓本,也难有寸进。今日我若不拦你,你若真盗取拓本,不仅会毁了自身修行,更会让玄天仙宗蒙羞,沦为苍云界笑柄。”
聂峰双目赤红,祭出佩剑便朝着叶辰刺来:“我偏要试试!今日要么你让我取走拓本,要么我便与你拼个死活!”
叶辰无奈摇头,并未拔剑,只是侧身避开剑锋,抬手点向聂峰的手腕。聂峰只觉手腕一麻,佩剑脱手而出,整个人也被一股柔和的灵力推得后退数步,跌坐在地。
“我不与你动手,并非怕你,而是不想同门相残。”叶辰捡起聂峰的佩剑,递到他面前,“回头吧,南宫鸿心术不正,与他为伍,只会引火烧身。”
聂峰看着叶辰,眼中闪过一丝惧意,随即又化为不甘,他接过佩剑,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叶辰望着他的背影,微微摇头,知晓聂峰的执念非一日可解,只能日后再寻机会开解。
次日清晨,苍梧山被喜庆的红绸装点得焕然一新,各宗门修士齐聚大殿,等待着大婚仪式的开始。叶辰站在玄真尊者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