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间并非亲生父子为由,闹着要分家。
甚至放话威胁,若是不答应,便将当年的事情真相公之于众,届时若引来当初的那些歹徒,谁都别想好过。
原身气得当场吐血,恨不能打死这孽障,可看着一大家子人,又生生忍下,犯不着为了这两畜生赔上自己。
怪只怪自己当初看走了眼,若是早知对方是这般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就该把这畜生扔粪桶里溺死,也省得今日这般糟心。
对方的心,早就不在老绍家了,即便硬是强留,也无用。
原身心灰意冷,只提出一个条件:
他如今做着账房的营生,一月月钱足有二两,便要他分批次拿出五十两银子。
一半用来偿还家中余下的债务,另一半权当抵扣这二十年的养育之恩。
可老三绍明远哪里肯答应?转头便拿了五两银子,偷偷打点了族里几个贪小便宜的长辈,借着他们的嘴,逼迫绍老六断亲。
更可恨的是,做丈夫的明面上还装模作样,给了原身十两“孝敬银子”。
转头做妻子的当夜就动手,给全家下了药。
其更是仗着自己的金手指,卷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物件,半点不留。
原身被接连打击,早年本就亏空的身子,遭此一劫,彻底倒下,
家里没钱给老爷子抓药看病,又欠着族人一大笔钱,老大老二两兄弟走投无路,只能厚着脸皮去县城求绍明远借钱。
却被他倒打一耙,当着邻里的面,说是绍老六故意装病讹钱,将兄弟二人挤兑得灰头土脸地赶了回来。
快穿之拒当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