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二哥一样,还有母后,你们没人任何人情味,你们心里只有权利,而本宫,就是那个被你们操控的木偶,二十九年,本宫被你们抓在手里二十九年,从出生时,本宫就没有自由,你们一步步逼着本宫去抢,去斗,娶妻生子都得你们管控,把本宫身边的人一个个害死,你们没有心。”
“殿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必须赶紧回去”萧夫子丝毫不理会耶律良渚的绝望。
耶律良渚流着泪笑了,抬头看向天空,心里有了个大胆的决定,他这次好不容易脱离自己母后,来到了这个千里之外的苍月国,在西都,已经没有自己牵挂的人了。
“殿下,快走吧!”侍卫催促。
耶律良渚点点头,上马车打开一个箱子,拿走了里面所有银票和两袋碎银,而后开口:“等一下,本宫要解个手。”
“那是没问题的”侍卫松了口气。
耶律宗政魂不附体的走向客栈茅房,四个侍卫跟随,萧夫子留在马车旁等候,在他看来,耶律良渚就是木偶,而他这个夫子才是提线的人,为了自己的权利,他必须把耶律良渚推上位。
耶律良渚进入茅房解手,四个侍卫全部背朝茅房站着。
茅房内的耶律良渚悄无声息出来,他的武功虽然算不上顶尖,但也不弱,平日里都是在扮猪吃老虎,很容易打晕了四个侍卫,而后并未离开,而是飞身返回客栈二楼,进入一间没住客人的房间,打算来个灯下黑。
马车旁的萧夫子等不到人,就带了两个人去察看,这不看知道,一看吓一跳。
侍卫也急了:“夫子,怎么办?殿下跑了,他会武功。”
夫子倒是很淡定:“会点三脚猫功夫能干什么?他从小没有离开过西都王宫,这是第一次出门,根本不会一个人生存,不要急,把人分散出去,在沧州找,天黑前必须见到人。”
“是”侍卫们立刻离开,萧夫子也出街去找了。
众人离开不久,耶律良渚出现在客栈门口,他已经脱了华丽的服饰,换了身简单的深紫色长袍。
耶律良渚出街第一件事,买了个斗笠戴上,而后来到一家兵器店,买了把剑和几个飞镖,刚要离开就发现街上有他的侍卫在寻找,赶紧躲了回去,从窗口看着侍卫,心里盘算着如何落脚,躲开萧夫子,略微想过后,他嘴角微勾,拉低斗笠,快步出了兵器店。
两刻钟左右的躲躲藏藏,耶律宗政来到了他的临时落脚点,沧州琅琊阁分堂。
门口守卫拱手:“公子有何贵干?”
“在下褚良,西都人,初入江湖,也是第一次踏足苍月国,在沧州更是生疏,不知可否在琅琊阁借宿一两天”耶律良渚很客气。
“褚公子请跟我来”守卫开口带路,琅琊阁有规矩,可以接纳江湖侠客小住,这便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耶律良渚虽然从未离开过西都王宫,但关于江湖的事,他很是有兴趣,所以琅琊阁的规矩他也懂,躲在这里,萧夫子就算再厉害,那也找不到的。
萧夫子和侍卫找了一天,一无所获,大家这才感到了害怕。
贴身侍卫最心急:“夫子,怎么办啊?”
萧夫子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客栈,回客栈。”
片刻后,萧夫子看着客房被换下来的衣服,气的不轻:“灯下黑啊!看来三殿下并不像平时那么傻。”
“夫子,属下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一旁耶律良渚的贴身侍卫开口。
“说,你和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萧夫子气道。
“夫子,属下觉得殿下的武功并不是三脚猫功夫,他能瞬间将属下四人打晕,这可不是…容易的事”
萧夫子缓缓坐下:“看来咱们的殿下平时装的挺好,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