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专员得到了那幅字啊,据说是谢顺慈的真迹,他不敢确认是不是,急着来找你一起去鉴别鉴别。”
谢顺慈可是一位书法大家啊,陈县长听了,脚步更加快。
“蔡兄有心了,到了他手里的,哪还有假货?他这是叫我去鉴赏,不叫鉴别,不叫鉴别。”
“嘿嘿嘿……蔡专员说,和你是知己,有什么好事,自然忘不了你。”
“那是……那是。”
“我们从这小道去吧,小道快一点。”
“好,这条巷子我也经常走。”
“……”
陈县长和陈明兄俩人,你一句我一句,拐进了一条小巷里。
此刻天还不算黑,但在这富人区,大多数人家都在吃饭,大道上都没几个人走的,小巷里更是空空荡荡,只有两边屋子里,时不时传来说话声。
出了小巷口,看到前面停着一辆木板车,上面铺了些稻草,还有几个麻袋,一个戴着草帽的汉子站在板车前,草帽压得比较低,只能看到小半张脸。
这是富人区,陈县长还以为这个汉子是别人雇来拉东西,现在收工了,在这休息的呢,并不在意。
他不在意,那汉子却在意啊,也不抬头,低沉地叫了一声:
“陈县长。”
陈县长指着自己的鼻子,正想和那人说,你是在叫我吗?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感到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下,眼前立刻冒出了无数的火星。
“谁?谁打……”
话还没说完,脖子被人勾住,嘴巴也同时被捂起。他不知道是谁,也来不及判断是谁。因为眼前的那些火星已经变成一片白,他全身发软,晕了过去。
打陈县长的,当然是陈明松,除了陈明松,还会有谁呢?为了练习把人打晕,他和狗子蔡可是偷了别人的两条狗,在家里练习了不知道多少次。
都说狗命比猫命还要硬,吊着都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吊死。那两条狗被他们练习,竟然被活活的打死了。
当然,他们也摸索出了打人的后脑勺,只要力道够,一下子就能把人震晕。
这会,狗子蔡过来和陈明松,趁陈县长还没倒下去之时,就一个人抬脚一个人抬手,扔到了板车上,拿早已经准备好的烂布塞进了嘴巴里。
也不用把人装进麻袋,只是拿那些稻草盖住,麻袋敷在上面,推起板车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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