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消停过。”
李素晖的眼角带着泪光,而王灵耀这是在大口喘气,显然两个小家伙的据理力争让强势的王理事不得不做出了妥协。
李素晖的性格模样都是王来的翻版,身上的小棉袄也带着素雅。而王灵耀完全不同,他就喜欢靓丽的颜色,活像一只得胜的小公鸡。
王来牵着略显腼腆的李素晖的手,而王灵耀昂首挺胸跟在后面。
王来忍不住埋怨:“我照顾了你们这么久,还比不上你那个离家两年的老爸。”
“不一样。”李素晖声音很小,但是很坚决。
“是,不一样,妈妈天天在身边,爸爸很久见一次。妈妈离开我们也会想你的。”
“还要好一会儿,我们去商栈,放心,绝对会让你们第一时间见到姐姐和爸爸的。”
作为覆水的理事长,潇虞的总理事,王来对于每一班与联盟和领地有关的列车都了然于胸。司马长冲发送了具体的列车时刻,她都能推算出现在列车已经到了哪里。
与晋阳不同,太行的清晨被嘹亮的汽笛声打破。一列长长的火车从绵延不绝的太行隧道之中冲出,搅碎了太行山西侧那安宁的雪景。惊起了无数的飞鸟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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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井陉进入太行山,整整一晚上的穿越总算让列车重见光明列车从望岳站外侧快速驶过,这是太行铁路河东方面的最后一站,在这里聚集了许多的人和货物。如今年关将近,河北与河东的各种交换越加频繁。
随着家乡越来越近,李元鹿从最初的躁动变成了有些不安。
“近乡情怯。”揉着李元鹿重新剪短的头发,李克拉理解她的心情:“回去之后好好调整,有许多的事情已经改变了。”
“嗯。”
太行山哪里是那么容易过去的,河东西部大部分都在太行山,而为了连接各处,从主体山脉穿过之后,铁路还需要再山上运行很久。
高大的支撑柱下就是如今的河东,而李克拉甚至看到了覆水的潇虞关补给道路,而就在这条笔直的大路旁边有着一条显眼的铁路。
“潇虞的变化也不少。”李克拉站起身,给李琏指出来下方一闪而过的潇虞补给线:“这就是直通潇虞关的道路,而旁边的那条铁路当时只是有了提案,应该是血怒带死灵们修筑。
看起来已经执行完毕了。”
“看起来只是联通两个地方?”
“修筑铁路能得到审批通过就实属不易了。这还是看在潇虞和覆水盟友们劳苦功高的份上,其他人可没有这个待遇。”
许主任点头:“看起来我们大蒙也是出息哩。”
“何止是出息,我在燕京给你们说的都是事实,不含有任何的杜撰成分。”
列车向西之后逐渐向南下坡,这是进入汾水谷地的前兆,缓缓减速意味着这里的人口和城镇不少。
而为了尽量少跨越汾水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条铁路是跟着汾水一起南下的。一条玉带似的水路,一条漆黑的铁路,这就是自然与人力的伟大结合。
覆水的旗帜让周围的宵小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覆水的名头在河东一省之地已经有了相当的震慑能力。
远处再次出现奇景,一个无形的罩子出现,这就是加强版的耀阳钟的加热范围,这个范围只有在如此的降雪之下清晰可见。没有一个雪片可以进入其中,勾勒出一个庞大的城市规模。
“又是覆水的列车。这一整列从河北来的列车,每周不断,我们如何能竞争得过?”
“覆水的摊子很大,晋阳只是其中一部分,我们只是争抢利益,又不用与潇虞和覆水其他领地为敌,害怕什么?”
“有几节特殊的客车?这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