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立马衰竭腐坏的话多好啊!那样我们永远都有新鲜的器官移植和售卖!”
张煦抿抿唇,不知道该说啥。
第二天。
文岁雪月经来了。
林老头眉头一皱,嫌弃地捂住鼻子。
“小张,快把她推出去,真恶心!”
被推出研究室,没了四肢的文岁雪鼻子一个酸楚,泪眼朦胧间,无声笑了。
曾经觉得麻烦的经期,居然成了暂时免去她痛苦的救星……
见她这样,张煦心里也不大好受,想安慰几句,却不知怎么安慰。
毕竟……他是林老头的帮凶。
会心疼她,也只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
研究室里就那么几个人,别人全都嫌月经恶心,最后,照顾文岁雪这个少了四肢的活自然而然的落到张煦头上。
买卫生用品,清洗,更换,全是他亲劳。
所以是看光了的。
心里自然有想法,可到底碍于人家是研究体,也就想想。
就是拉长了清洗的时间,趁机占便宜。
很可耻吧,他刚开始也这么想。
可是忍不住,后来就没了那种羞耻心。
就这样过了一周。
第八天一早,林老头这才过来看了一眼,见文岁雪的四肢还没长全,便走了出去。
然后跟拿着早餐过来的张煦说:“你继续照顾她,每天抽一管血给我,等她全长好了再推到研究室。
张煦点头:“好。”
室内。
他照常打开盒饭,继续投喂工作。
文岁雪依旧没有张嘴。
他无奈:“你就算绝食也没用,你的命总会被营养液吊着的。”
文岁雪视线微动,最后还是张口吃下。
见她终于肯吃,张煦喜上眉梢。
“这就对了,你吃了还比不吃不喝好点,至少……你可以多去几次洗手间逃避一会儿不是。”
这算是说出了文岁雪心里的想法。
吃完早餐,她盯着张煦看了良久,启唇和人家说了第一句话。
“求求你……救救我……”她的声音颤抖,满是寄予希望的祈求。
张煦没想到她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句,垂在身侧的双手蜷缩一瞬,随后挪开视线,没有做出回应。
晚上。
再一次帮忙清洗后,张煦贼心变大,终是没忍住,把四肢还没长全的人要了。
全程,身下的人没说一句话。
可却眼眶发红,质问和凄凉交叠。
张煦看得懂她的眼神。
就好像在说:「都这样了,你真的不打算救救我吗?」
……
今天之后,每天晚上,张煦多了一份能让身心舒爽的体力活。
直到文岁雪的四肢终于健全。
她又被推进研究室。
静静躺在床上被各种器材进行研究,她看着张煦,像凝视,像审问。
林老头觉得等她重新长出来太耗时间,干脆改成把她划伤,然后各种观察研究。
这回的哀嚎声没有被切割的时候凄厉,却也听得让人感同身受。
夜晚。
张煦再次撑在她身上。
“白天那样看我,你想告发我?”
不等文岁雪说话,他继续喘着气道:“你告发我也没用,林教授就我一个继承人,他只会帮我!”
身下的人泪水湿了满眼。
她颤抖着唇,哭得近乎失声。
“好疼……”
“伤……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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